外國小夥跟馨哥一起回到家中,到家的那一刻,馨哥狠狠勒住外國小夥脖子,把他絆倒在沙發上。
然後,熟悉的狼叫聲回來了!
在吃晚飯的時候,照顧好兒子,讓兒子吃完飯在邊上玩,馨哥和外國小夥也準備吃飯。
“馨哥,你這牙寶刀未老啊,並且一如往常的精準,都不帶換地方咬的”!
馨哥傲嬌的抬起下巴。
“誰叫你敢欺負我的,還不止一次,這都算輕的”。
“下回再這欺負我,我隻會更狠”。
說完馨哥一如往常的傲嬌。
晚上,我和馨哥分享了我這段時間的經曆。
我靈魂複生在一個俄羅斯小夥身上,他是冬泳,不小心淹死了,在漠河邊界被中國人送到了醫院,活過來後,養好身體,回了趟漠河邊界的家,就輾轉了很久才到了BJ。
“那你現在叫什名字”?
馨哥好奇的問。
“亞曆山大.弗拉基米爾洛維奇.彼得”!
馨哥聽完無語,又是一副想要謀害親夫的樣子。
我趕緊接話:“平時要‘彼得’就行”。
馨哥這才恢複正常,忽然她好像又是想到了什。
我看她表情,我兩股顫顫;然後,此處省略一萬字。
生活就是這樣,除了偶爾的一些閃光,大部分都是比較平淡的,特別是彼此都很熟悉後;有的人特別喜歡這種熟悉感,感覺很安全穩定;有些又受不了生活太平淡。
和馨哥生活兩年後,也就是2026年,張之郎哭哭戚戚的跑過來找我們,說她媳婦覺得生活太平淡,說張之郎一點不浪漫,所以想離婚。
我和馨哥聽到了後,又好氣,又好笑,特別是聽到從談戀愛到結婚這久,居然這家夥一束花都沒送過,更別說什浪漫的燭光晚餐了。
他媳婦後來也跑過來抱怨,說當然就是被他的外表騙了,還有糊糊塗的被他睡了。
所以,現在她有點想明白了,她要詩和遠方!
明白前後原因,我和馨哥分頭工作。
我狠狠批評了張之郎。
“蟑螂啊,你也太直男了吧,一點都不哄老婆,難怪人家要和你離婚,換我也離”!
張之郎一臉哀怨的看著我,好像是說:“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過幾年換個樣,還不帶重複的,當然有新鮮感,當然浪漫啊”。
我讀懂了他的眼神,也有點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想了會說:
“那你現在什想法,是想離婚,還是繼續一起生活”?
張之郎,想了很久,堅定的回答:
“我還是想跟她一起生活,這多年了,也習慣了,孩子都有倆了,雖然她有時候會有點脾氣,但是多數都是我惹的,現在想想她也是為了我好,為了這個家好”。
聽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番話,我沉思了下。
“那就適當改變下你吧,兩個人總有人讓步吧,況且現在是你的意願比較強”。
“不過”,我停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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