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我也不清楚,我一般都是讓鳥自己飛的。”凱多想了想:“不過那天有點不太一樣,那個風好像是逆著吹的。”
不過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他應該是順著風飛的啊,怎會是逆著風的呢?
鳥兒即便再善飛,順著風總會比逆風飛行省力一點,所以逆風的情況很奇怪。
時夏挑了挑眉:“為什是好像而不是肯定?”
凱多想也不想地回答:“因為我當時喝了酒啊,人不太清醒。”
一般在酒精的麻醉下,很多東西都是被忽略的。
也就是他厲害,才能在酒醉以後在高空之上睡上幾天了。
時夏想了想,換了一個方向問道:“那你記得當時有哪不一樣的地方嗎?”
凱多表情苦惱:“我那時喝了很多酒,也沒仔細觀察,我也不知道當時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了。”
凱多皺著眉頭苦想了一下,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不過我好像看到了前麵有絲線一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
“絲線?”時夏把今天用特殊方法收起來的絲線拿給凱多:“你看看,是這個樣子的絲線嗎?”
凱多辨認了一下頓時點了頭,一臉肯定:“對,就是這樣子的!你這絲線是哪來的?”
時夏把絲線重新扔回去,給他介紹:“這是明哥的絲線,隻有他有這種東西。”
這看來,凱多應該是被當槍使了。
她就說嘛,怎她和凱多打鬥的時候,明哥怎恰好就在旁邊。
原來不是路過,而是專程來看戲的啊。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