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自然感覺不出三人間的曖昧,她隻是單純不想跟秦紅棉和刀白鳳待在一起。
於是伸手扯了扯楊頂天的衣袖。
楊頂天瞬間明白了木婉清的意思,下一刻,木婉清就感覺到自己的小手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很溫暖,很心安!
“你到底是什人?放開我女兒!”
“婉兒,你認她這個母親?”
“我……”
木婉清薄唇輕咬,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複雜。
“行了,前輩,若是婉兒認你,我自當敬你如母。可如今你連讓婉兒認你都做不到,那你又以什身份來幹涉我們?”
“段王妃,借貴寶地歇息幾日,另外,我整個人喜歡安靜,若是被人打擾,休息不好,到時候……”
“太子殿下請放心,貧道一定不會讓人打擾殿下的雅興……”
看著楊頂天牽著木婉清的手離開,秦紅棉這才緩過神來。
“你,你喊他什?太子殿下?”
“糟糕,說漏嘴了。要是被這個賤人知道自己女兒傍上了金國太子,指不定有多趾高氣昂呢!”
“胡說,哪有什太子,是公子!”
“剛剛楊公子已經說了,不想被人打擾,你趕快走吧。”
“走?我女兒還在這,我怎走?”
想到楊頂天剛剛那火熱的眼神,秦紅棉小聲嘟囔著。
“那小色狼一看就不是什好東西,我絕不能看著婉兒落入他的魔掌!”
“得了吧,婉兒能遇到楊公子,就是你秦家幾輩子積的德,你別得了便宜還在老娘這賣乖。”
秦紅棉美眸一蹙,她總感覺刀白鳳有什秘密瞞著自己。
“你去哪兒?”
看著刀白鳳要走,秦紅棉連忙喊住她。
“還能去哪?當然給你的好女兒女婿收拾廂房去。”
“憑什,婉兒是我女兒!”
“她認你?”
秦紅棉一怔,隨即一臉無賴道。
“認不認她都是,這是血緣。”
若是段正淳看到這一幕估計會驚掉下巴,自己的這兩個女人鬥了二十多年,不曾想還能有如今這般鬥嘴卻又溫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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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就這間如何?”
玉虛觀的廂房並不多,楊頂天拉著木婉清挨個轉了一圈,最後選擇眼前這一間。
觀中麵積不大,除了刀白鳳,還有一個收留的小道姑,手腳還算麻利,這些廂房雖極少住人,不過依舊收拾得很幹淨。
楊頂天之所以選擇這一間,一是因為這間離刀白鳳的臥房較遠,是最偏的了。
二來,這間與外麵的官道隻有一牆之隔,而玉虛觀又是前往大理的必經之路,如此隻要阿朱過來,自己第一時間就能察覺。
“好,一切憑夫君做主!”
此時的木婉清雙頰緋紅,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腦海中更是一片淩亂!
“自己今晚就要和夫君住一起了?”
“那夫君要是對我圖謀不軌怎辦?”
“哎呀,木婉清啊木婉清,你腦袋胡思亂想什呢?他都是你夫君了,還怎叫圖謀不軌?”
“再說你們不是都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難道還有比昨晚解毒更羞人的?”
“那要是有,我該怎辦?是直接配合?還是假意拒絕一下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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