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看似很複雜。
其實都在電光火石之間。
等到這程前落入林策手中之時。
旁側的紅甲親衛愣是沒有一人反應過來。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準備上前之時。
林策手中的短刃狠狠的往這程前的脖子上一勒。
剛才的參加複現。
感受著短刃切割脖頸傳來的劇痛,程前慘叫連連,卻是不敢動彈分毫。
“你……你不能殺我,你若是殺了我,我父親跟姑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們會誅你九族,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你最好放了我……”
“啪!”
未等他話說完,林策直接一記大耳光子抽在了對方的臉上。
這一下,勢大力沉。
瞬間,這程前的腮幫子腫脹起來。
“再踏馬聒噪,我現在就斃了你!”
程前瞬間閉嘴。
眼神驚懼,全身打抖。
他真不怕自己多說一句,對方把自己給殺了。
他不由的想起林策剛才說的話。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自己是堂堂侯爺,與這光腳的拚命,真的至於嗎?
簡直悔不當初呀。
“孺子可教,早這乖,哪會有這多事兒。“
“我來問你,這些百姓是不是無辜的?”
“是!”
“那你還不讓人放了他們。”
林策罵道。
“放,放了他們。”
程前連忙揮手。
一幹紅甲護衛本就無心再押解這些百姓。
一聽此話,於是急忙照做。
“好,還算聽話,我再問你,我有罪嗎?“
你踏馬劫持了堂堂朝廷侯爺,你說你有沒有罪。
“沒有。”
“沒有就好。”
“胭脂郡主。”
“何事?”
夢胭脂抬眸望向林策。
她有些看不懂對方。
今夜就算是林策不殺這程前。
以其劫持程前的行為也足夠定死罪了。
她不明白後者明明有更好的方式解決今夜的事情。
為何會選擇了最偏激的方法。
今夜就算是能幸免,那之後呢?
程前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一旦他回了京城,那等待林策的隻有死亡一途。
後者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報複他。
“煩請郡主殿下去取筆墨紙硯來,林某要跟程小侯爺立個字據。”
“什字據?”
“這就不需要郡主殿下知曉了,總之,照做就是了。”
此刻,林策對於夢胭脂也沒了先前的客氣勁兒。
先前這位明明可以控製局勢,卻任由局勢發展蔓延。
對於她,林策自然也有一些怨氣。
“來人,去取筆墨紙硯!”
“是!“
身邊隨從急忙快步進了醉仙樓。
很快,筆墨紙硯放到程前麵前。
“小侯爺,該您了。”
“你……你想要我幹什?”
“幹什?自然是給我弄一道護身符了,我可是知道的,你這種睚眥必報,今日我若是放了你,回頭你一準兒會報複回來。”
“絕……絕對不會,我發誓。”
“畜生的誓言我可是不信,還是立字據為好。”
“我念,你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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