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如說出來一同樂樂。”
杜預見杜七月這說了,他也就順水推舟的說了這一句,不過他的言語中並沒有什譴責的意思。
“回主公的話…奴婢、奴婢剛剛隻是在與萍兒討論刀鞘豆的事。”
賞兒也是存了些善心的,她好歹也在杜府中伺候了將近十年的時間,該說什話,能做什事,她還是知道的。
張懿祥剛來杜府也才沒有幾日,賞兒怕他說錯了話,無端端地再招來一些事端,隻能先替他說了,雖然這個話匣子是張懿祥先打開的。
“哦?”
醫師帶著一絲疑惑,這兩個女婢怎討論起刀鞘豆的事情來了。
醫師道:“既然不是家廚,也不是醫師,莫非…是你們剛剛聽聞我想要尋一些溫和的食療藥方,才在此討論的吧?”
“哦?原來如此啊。”
杜預在旁點了點頭,接著道:“都是杜府的家仆親信,也都是些無關外人的話題,不妨說來聽一聽,有用還是無用,我們自會定奪。”
見杜預這說了,張懿祥的心中仿佛有了一種無形的底氣在推著他,促使著他與這個朝代的人再多親近一步。
賞兒用手肘輕輕頂了頂張懿祥。
張懿祥像是下定了什決心似的,他定了定神道:“奴婢早些時候看過一本書,書上寫著一些天然排毒的療法,奴婢覺得很有意思,就多看了幾眼。奴婢記得書中寫到刀鞘豆可以用來當作食療的藥材,奴婢就想問問賞兒阿姊,杜府中有沒有這樣的東西。”
張懿祥淡定地說完,話雖然說了出來,但也藏了一半,點到為止,不能說太多。
醫師聽聞,微笑道:“沒有想到令媛的貼身女婢這般聰慧呢,也才來了沒有幾日,就懂得替主子們分憂解難了,你且細說說,這個方子是個什配方?”
“此方性溫,可以緩解和治療惡心嘔吐的症狀,配方為…”
張懿祥低著頭,隻見他畢恭畢敬地半跪著,雙手放至膝上。
張懿祥記得,在現代的書籍,稱重都是用&39;克&39;的,這一想,還得來一個心算。
還好他腦子轉的快,這看來,沒有點知識儲備還不能隨便搞穿越啊,分分鍾小命不保矣。
隻見張懿祥頓了頓,道:“刀鞘豆十錢,將豆子拍碎,放入鍋內,再加入兩碗清水,煎至一碗備用。每日一劑,兩次水煎服,直至症狀消失即可,具有排毒、降逆、止嘔的作用。”
“嗯,不錯、不錯。”
醫師聽完大為受用,連連點頭,隻見他對著坐在上座的杜預道:“此方確實是個不錯的方子,敝人方才也有想過,隻不過這刀鞘豆是南方產物,到了秋季才能收獲,所以敝人才沒有提出這個法子。”
杜預回道:“無妨、無妨,醫師既然還有其他的方子,不如用上一用,萍兒又何必悵悵不樂呢?”
張懿祥倒沒有悵悵不樂,他隻是覺得,自己查找資料的時候有些太不嚴謹了,光看了個表麵,查的不夠仔細而已。
其實也不怪張懿祥,他怎可能知道,自己在幾個月之前,從書上無意中看到的一句話,會在幾個月之後用到呢。
“阿父,您既然已經聽了醫囑,七月也就放心了,您要是沒有什事囑咐七月,我就先行退下了。”
“好。”
杜七月站起身,張懿祥隨著賞兒也站起身,三個人對著杜預和醫師行了一個禮,一行人朝著門外走去…
張懿祥來到杜府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他也早就習慣了在杜府的日子。
張懿祥和賞兒一樣,都是杜七月的貼身女婢,不需要做什雜活,隻需要負責杜七月的日常起居和貼身服侍就行了。
賞兒從小就跟著杜七月,賞兒見張懿祥笨手笨腳的,怕他出了岔子,所以都是賞兒上手的最多,張懿祥也隻是在旁邊打個下手。
張懿祥既然是一個獨居的單身男人,能把自己照顧好肯定是基本的要求,張懿祥因為工作的原因很少在家做飯吃,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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