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在哪呢?趕緊瞅瞅啊。
張懿祥來到杜府也快小兩個月了,府中的女婢他早就看了一個遍。
現下聽這人說到,府中新來了一名女婢,他當然是要看看了,飽一下眼福,何樂而不為呢。
張懿祥四下張望著,眼睛尋摸了半天,也沒有瞧見一名女婢,倒是看見一個身材高壯,滿臉橫肉的漢子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張懿祥心道:“這人誰啊,怎看著麵生的很。”
那名漢子道:“這俊俏的一名小女娘,不在屋頭納涼,怎跑到屋外頭曬太陽來了?哎呦,可真是心疼死我了,嘖嘖…”
猥瑣男嘴巴上沒個把門兒的,眼睛也不老實,一邊說著話,一邊賊眉鼠眼的上下打量著&39;萍兒&39;。
張懿祥這時候才意識到,他嘴說的美人,原來是自己啊!
張懿祥原地石化了,按照這種情況,被調戲的那一方,都是直接來一個大逼兜給他扇過去的,然後再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罵一個遍,想想都很爽啊!
但是一般人都知道,女人與男人力量上的懸殊可不是一點半點。
說的誇張些,基本上就是隔了一個銀河係的距離。
如果非要丈量出這個距離的長短,用最直白的話來講,就是張懿祥與世界頂級首富的距離。
如果非要給這個距離加上一個比喻,就是首富的錢疊起來圍著長城繞上好幾圈還能綽綽有餘。
而張懿祥的錢隻能剛好壘到第一個台階,而且還是台階中最窄的那一截兒。
張懿祥想到這就覺得鼻子酸、心酸、眼睛酸,他也隻能在心中默默地說上這一句話:紮心啊老鐵!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別說是一名膀大腰圓的漢子了,他現在連陳姨婆都要打不過了。
長的好看有用?身段誘人有用?這小細胳膊小蠻腰,都不能護他周全,還得受人調戲。
張懿祥是個男人,他無法理解女人們的想法,怎她們都一致覺得男人是匹狼呢?
假如有個女人晚上出門扔垃圾,又恰巧在電梯中遇見了一個喝醉酒的男人,這可都是要躲著走的程度啊。
而且她們還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了,必須還要堆著笑臉來上這一句:不好意思啊,你先走吧,我坐下一趟。
這下好了,以前怎都想不明白的問題,現下都迎刃而解了。
在絕對實力麵前,技巧毫無卵用。
“男郎不泡妞,心酸溜溜,紅顏紅顏哪找,天若有情天亦老,錯過了機會可不好。”
猥瑣男一邊念著自創的打油詩,一邊朝著張懿祥走去。
心頭有點慌,張懿祥的眼睛一瞄,瞥見了身後不遠處的土路上,正好放著一塊石頭,拿在手剛剛好。
張懿祥心道:“看我不打死你個龜孫兒!”
猥瑣男的腦子光想著怎能占到美人的便宜,摸著玉手體驗一把光滑的皮膚,豈不美哉?他根本就沒有瞧見張懿祥眼神上的小動作。
猥瑣男一步步的向前逼近,他臉上掛著一抹淫笑,看的張懿祥心直泛嘔。
猥瑣男向前走一步,張懿祥就往後退一步,所謂你進我就退,水來土掩,兵來將擋,走一步算一步。
張懿祥看著身後的石頭離他越來越近了,希望似乎也沒有那渺茫了,眼看著勝利就在前方,勝利的曙光好像也在朝著自己招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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