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居然會是這樣嗎……情況,還是出乎我的預料了呢。”
那維萊特沉默的看著台上的芙寧娜,身邊亦是湧現出了璀璨如星光般的水漬,
“如你所願,芙寧娜女士,由我來完成這場決鬥吧……”
“那維萊特……”
芙寧娜剛想說些什,突然間舞台的中央頓時撕裂開,露出了一條深不見底的縫隙,無數異樣的氣息自其中湧出,
突如其來的震動一時間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正當她想要向那維萊特走來之時,
“蹲下!”
那維萊特瞳孔緊縮的怒吼著,雙手用力一握,潮水化作龍頭,死死的咬著縫隙之中探出的紫色晶體,
“芙寧娜!後退!!”
“啊啊啊?!!”
熒一個健步自原告席上跳了下來,雙手護在額前,一把撞破了芙寧娜周身的水環,而後攔住她的腰退到了舞台邊緣,
“那維萊特?你……”
又是一陣顫動,舞台再一次裂開了數道縫隙,無數的紫色觸手自其中探出,死死的糾纏著那維萊特與熒,
靠你了,
芙寧娜看著那維萊特蠕動的唇角,碩大的滾燙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著,
這是,這是怎了?
她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手,顫顫巍巍的將懷中那一枚閃著純潔無瑕光亮的水球拿了出來,
“這,這到底是怎了?!”
娜維婭臉上滿是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太突然了,所以事情,瘋狂的跳躍著,先是芙寧娜突然展示出的力量,這推翻了熒所提供的證據,再是舞台中央的縫隙,以及那龐大到不可思議的晶體,再然後就是大審判長與熒被拉進了縫隙之中,這讓她有些始料未及,
“先,先疏散人群……”
她習慣性的朝身後說著,慌亂的叫喊聲與人群密密麻麻的嘈雜聲中,那兩道熟悉的聲音並未響起,
“……”
娜維婭像是想起了什,神色一片落寞,而後拉著驚慌失措的芙寧娜朝門口跑去,
“女士,現在這很危險,請跟我一起離開這。”
她路過最後一排之時,看見了正吃著爆米花的芙卡洛斯,便朝她伸出了手,示意她跟著自己跑出去,
“不必了,你們看管好自己就行了。”
芙卡洛斯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在她震驚的目光之中朝舞台中央行走著,而後一把跳進了縫隙之中,
“……”
正當娜維婭想要說些什之時,芙寧娜甩開了她的手,腳步匆忙的朝外跑去。
“芙寧娜?!”
……
“瞧瞧,呃,這是,第二片完全的樹葉嗎?”
一把蔚藍色的鍘刀漂浮在半空中,水神臉上帶著三分感慨,三分不可思議,三分好奇,以及九十一分的忌憚看著芙卡洛斯,
“第三片吧?我並不認為你跟芙寧娜是同一個人,盡管你們一個是人格,一個是神格。”
“是嗎?那,外來的……降臨者,告訴我,這個時候,出現在這,你的目的是什?”
“目的嗎?”
芙卡洛斯眼中掛著半分涼薄,半分譏笑,
“當然是來看一場盛大的演出啊,你知道嗎?這場演出,可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很喜歡這種感覺,該怎形容呢?就像是在厄歌莉婭慈悲純水之前,楓丹的原住民嘴邊掛著的一句俗語,世界就像一罐沙丁魚罐頭,媽媽請把我的屍體放在最高處。”
“……”
水神轉過身,步履輕盈的舞蹈著,
“是嗎……如果是來看戲的話,能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出手幹擾她嗎?那孩子,已經很痛苦了,何必再用短暫的力量迷惑她呢?”
“是我嗎?哈哈哈,當然不是我,看戲的客人,並不隻有我一個人,但遵守規則的,隻有我一個人。”
芙卡洛斯雙手環胸,微眯著眼睛看著天空中那若隱若現的時鍾,
“那家夥死了,但是祂的繼任者卻是如此的惡劣……不論在哪,結果都是一樣的嗎?”
“您是在至天理亦或者是她的維係者呢?”
“誰知道呢?就這樣吧,你演你的,不必在意我。”
說著,她搖了搖頭,而後晃晃悠悠的朝一旁的縫隙走去,一步一生蓮,無數的小水泡在她的身邊凝聚而後破滅,
……
水神沉默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猜忌與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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