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風並沒有很燥熱,相反,晚風輕輕吹過留下了一絲絲青春的氣息。
林知憶坐了好一會兒,略微有些清醒了。
也許是因為林知憶喝過酒,並且醉過的原因吧,所以林知憶的臉紅彤彤的、粉嫩嫩的。
她臉上哭過的地方,留下了淚花的痕跡。
幾縷頭發飄在上麵,頓時感覺到臉上癢癢的林知憶,連忙抬起手撥動著那幾縷頭發。
許亦琛反應過來,立即蹲在林知憶的麵前,溫柔的詢問道:“小憶,你現在怎樣了?還難受嗎?”
“不難受,我有點醒悟了。”林知憶頭暈暈的,略微頭疼。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林知憶身上的酒味並不重。
許亦琛見她站了起來,隨後,他也站了起來。
他站在林知憶的麵前,林知憶並沒有完全清醒,借著酒,她做了一件事,從來沒做過的事情。
林知憶掐了掐許亦琛的臉。
許亦琛輕聲道:“乖了小憶,回家。”
隨後,許亦琛將林知憶掐在他自己臉上的手取了下來。將她公主抱了起來,走在海銀大道上。
夜晚的風景很美,在漆黑的夜多了一處風景。
到了門口。
林知憶鬧騰著要自己走路,許亦琛強不過她,便放了下來,他看著她走了進去,許亦琛才走了。
房間,林知憶整個人癱在軟乎乎的床上。一動也不動,蓋著被子便昏昏欲睡。
隔天中午。
林知憶一覺醒來仿佛沒發生過什一樣,也忘記了昨天喝醉酒有沒有胡亂說話。
隻記得她自己喝酒了。
想到喝酒了,立馬林知憶的精神狀態緊繃著,努力的思考著昨天有沒有對著許亦琛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很快,昨天的一部分記憶湧入林知憶的腦海。
—夜晚,她掐著許亦琛的臉,掐了許久。
想到這,林知憶傳來了一陣哀嚎。
她捂著臉,躺在床上來回翻滾:“怎辦啊,丟死人了。不會被發現了吧?”
緊隨其後又開口講著:“也許不會吧,可能許亦琛隻把她自己當成小孩子一樣。”
但還是很不開心的撅起了嘴。
-
林知憶眼睛沉沉的,走進啟淩綸,店不太熱鬧,他們都分別坐在店。
林知憶決定還是熱情點比較好,她咳了咳嗓子,往前走了幾步。
許亦琛冷著臉,刷著手機的短視頻。一瞬間,注意到林知憶來了。
他關掉手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向林知憶,他輕聲問道:“你還好嗎?你記得起來昨天發生了什嗎?”
林知憶表情很認真:“我很好啊,我有什不好的。”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掐了我的臉,是你嗎?”許亦琛明知故問。
回想起昨天的行為,林知憶真的想趕快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起來。
林知憶撇了撇嘴:“昨天那是我腦子不清醒的原因。”不一會兒,“就算我掐你臉了那又怎樣啊。”林知憶表情欠欠的,且理直氣壯地說道。
她就理直氣壯,就掐他,就掐他,就掐他臉。
他能拿林知憶怎樣呢。
“好了,不和你強,你頭還暈嗎?”
“不暈啦。”
“下次不能喝酒了。”
許亦琛突然摸了摸林知憶的腦殼,這讓林知憶微微一顫。
林知憶拍了拍許亦琛的手。
那畫麵就像已經熱戀一樣_。
但卻不是_。
最怕在沒有希望的時候,給出了錯誤的信號_。
誤以為對方也喜歡她/他_。
林知憶嘴角上揚九十度,超級明顯。許亦琛也默默憋笑著。
一會兒之後,她抬頭望向劉挽星。:“星星,我…我沒有勇氣。”
劉挽星朝她看了過去:“那封信?你早該給了,你寫了那封信到現在多久了?”
語塞了一會兒的劉挽星又開始講道:“具體情況你看你自己,有時候也要在對的時候送,雖然說得看他是不是喜歡你。
見狀,林知憶頓了好一會兒。
她小心翼翼道:“如果不送出去是不是他就不知道了?”
“是啊。”劉挽星肯定道。
這可讓林知憶懊惱了,但林知憶思考了一下,她和他也才認識不到兩個月。若是這個時候把信給他是不是太早了?
說完,林知憶又欲言又止。
林知憶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托著腮,發著呆。
雙目無神,打了個哈欠,滿眼的淚花。
不一會兒,由於許亦琛的出現,林知憶暫時從發呆中回過神來。
隻從林知憶麵前路過,而林知憶卻看著許亦琛筆直挺拔的身姿,餘光從未離開過他身上。
看了好一會,大概是怕被發現,匆匆挪過視線。
坐到了一處位置,她閑的沒事開始給劉挽星發了個信息。
——軍師,請你出山。
不遠處的劉挽星收到信息,愣了一下,隨後開始搜尋林知憶的位置。
注意到了正前方的林知憶,有些疑惑地寫著。
——作甚?還有,我們都在店,有什事不是一兩步路的事情嗎?你還整這出死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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