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黑白色小狗,難道就是天狗幫傳說中的的聖獸?”
“傳聞之中,天狗幫的聖獸便是由屍體蛻變而來。”
“若天狗之中融入了聖賢之石,倒也不負聖獸之名。”
聞聽了齊德勒的分析之後,天機師貝萊倫恍然大悟。
其他人一時之間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倒也無人關注迦羅的異狀。
或者說已經習慣了迦羅的神叨叨,不在意了。
“天狗幫乃是內環世·.….….”
眼見眾人將目光投向自己,貝萊倫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之前沒有管住嘴。
這等事關內環世界現狀的情報,怎可以未經呂明秋(裁決之劍)“批準”,隨意脫口而出。畢競現在的貝萊倫,可是正在抱呂明秋的大腿。
但這一次還真不是貝萊倫“自作主張”,而是他過於震驚了。
無論是天之子·天狗,還是聖賢之石,乃至是仙丹,都是隻存在於傳說中的事物。
但現在競然“活生生"出現在自己麵前,貝萊倫又怎能不震驚。
雖然貝萊倫意識到了不妥,但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講下去。
好在呂明秋與薩弗洛斯的臉上並無不悅。
這倒是讓貝萊倫放心了不少。
“這隻狗在後世競然被冠以了聖獸的名頭?”
聽完了貝萊倫的講述,齊德勒的臉色分外古怪。
記得天狗殘骸在最初之時,乃是玄黑色。
現在這黑白交織的斑點,也算是洗白了吧?
毫無疑問,這定然是聖賢之石的力量。
甚至天狗能夠死而複生,也必然與聖賢之石脫不開關係。
傳聞之中,聖賢之石被激活之後能化作活物。
現在看來傳聞果然不虛。
想到那枚被消耗掉的聖賢之石,齊德勒不禁有些肉疼。
畢競那可是聖人身上脫落的一部分,堪稱稀世至寶。
與此同時,齊德勒望向黑白小狗的目光也火熱了許多。
若是把這隻狗崽子殺死,能否從其屍骸中將聖賢之石分離呢?
聖賢之石這等寶物用在狗身上,實在是有些過於浪費了。
“聖獸天狗的身份還是暴露了!”
“無妨,這狗東西人憎狗厭,誰招惹誰倒黴!
“咱們暫且靜觀其變。”
就在眾人聆聽貝萊倫講述之時,呂明秋與薩弗洛斯互相對視了一眼。
其中的意思完全無需言表。
相較於聖獸天狗,呂明秋兩人此刻更在意大家的“真假”。
從現在的場麵看,最假的好像就是迦羅。
這卻不僅僅是因為迦羅接連破防,正處於失魂落魄狀態。
更是因為在場眾人根本就沒有聽聞過摩羅教團。
也就是說,迦羅根本無法通過另外九人的認知“錨定"自身。
或許這才是他最容易破防的原因。
“真是沒想到,天狗競然被複活了。”
“哼,你們造物師還真是無知無畏,擅長作死。”
“舊日時代的東西,哪是那容易好擺布的?”
“這些餘毒就應該通通被清除。”
自從聽完齊德勒的講述,虞賡年的臉色便一直處於難看之中。
對於出身天道盟的虞賡年而言,複活天之子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若非這件事情並不是齊德勒做的,虞賡年還真未必能控製住自己。
或許在其他人眼中,聖獸天狗的“雕像"神秘莫測,讓人充滿了探究欲。
但在虞賡年眼中,那尊雕像就是一大坨狗屎。
他真恨不得立刻將這團汙穢淨化。
虞賡年不隻是這想,同時也想這做。
但就在他準備出手之時,一直“超然物外"的九絕仙人開口了。
“小輩,我勸你不要作死。”
“那尊雕像體內還存在著另外一種力量。”
“你一旦將其激發,咱們都要倒黴!”
“據我判斷,咱們應該不是第1次蘇醒了!
“或者說咱們並不是第1波蘇醒的人!”
“之前蘇醒的那些人,肯定有一部分是栽在了狗身上。”
九絕仙人冷冷的看向虞賡年。
若非擔憂自己會被連累,他才不會阻攔虞賡年作死。
雖然九絕仙人也無法確定,天狗雕像體內的那股力量究競是什。
但他本能的便知道,絕對不能讓那股力量釋放出來。
不然即便是他也扛不住。
“不能殺狗?”
“這可未必。”
“無論是何種超凡之力,都會在我麵前徹底泯滅!
九絕仙人的強勢與神秘,讓虞賡年不由得慎重起來。
但九絕仙人的開口,卻也是刺激到了阿琪瑪。
立場不同的阿琪瑪,本能的便想要跟九絕仙人對著幹。
“泯滅一切超凡之力?”
“!”
“你若真的能夠做到,便不會現在還待在船上。”
“阿琪瑪,好好看看甲板上的名字,麵可是有著不少你的熟人!
“既然他們的名字會出現在甲板上,那咱們也顯而易見。”
九絕仙人頗為不屑的看了阿琪瑪一眼。
賽博天庭這群"跳梁小醜,不過是走了狗屎運,逞一時之凶罷了。
還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
九絕仙人的嘲諷,立刻讓場麵變得火熱起來。
或者說他與阿琪瑪再次劍拔弩張,開啟了對峙。
其他人見此,趕忙出言相勸。
這倒不是他們有多好心,不想“漁翁得利”。
而是現在的局麵明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他們綁在同一根線上,怕是會一損俱損。
在眾人的勸說之下,九絕仙人與阿琪瑪也順坡下驢,結束了對峙。
他們也不傻,現在局勢不明,沒必要意氣用事。
紛爭結束之後,眾人齊齊將目光聚焦在狗屁股上。
雖然之前沒有表現出來,但若說在場眾人忽視了這三行文字,那卻是笑話了。
隻不過這三條規則傳遞的內容,實在讓眾人難以接受。
任誰也不願意相信,自己之前競然也隻是甲板上的一個名字。
就跟此刻被他們踩在腳下的那些名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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