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定遠王,魏氏臉色一白。
淩初有些驚訝地,她父王怎來了?
圍觀的人群雖然有些懼怕定遠王的氣勢,但看熱鬧的心還是壓過了那點害怕。
沒有人願意離開,不過大家還是紛紛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定遠王臉色嚴肅,快步朝淩初走去。
魏氏神色不安朝他行禮,“見,見過王爺。”
定遠王臉上難忍怒氣,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當著這多人的麵被定遠王無視,魏氏臉色難堪,卻不敢發火。
淩初看到定遠王身上還穿著朝服,“父王,你怎來了?”
“路過辦點事。”
定遠王一早就上朝了,他並不知道淩初來了建安伯府。
下完朝之後出宮辦事,路過附近發現建安伯府走水。想著到底是親戚,就進來看看,沒想到恰好看到魏氏要掌摑自己的閨女。
定遠王隨意回了一句,低頭將淩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見她毫發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初初,你怎在此?”
淩初還沒說話。
夏至已經快言快語道,“是太夫人讓姑娘來的。”
夏至不但將太夫人讓淩初來幫建安伯府解決走水一事說了。還將廚娘給淩初下藥,建安伯和柳氏亂倫被發現,魏氏倒打一耙冤枉淩初的事竹筒倒豆子,全都說了。
定遠王聽完,臉色陰沉。
側頭看向魏氏,“魏老夫人,不是要去我定遠王府嗎,走吧。”
魏氏原本以為他要發火,沒想到卻讓她去王府。
雖然心中有些不安,但想到太夫人又挺直了脊背,“既然王爺有請,那我正好去看一看太夫人。”
定遠王冷冷看了她一眼,揚聲吩咐,“來人,有請建安伯和柳氏。”
夏至機靈,提醒護衛,“還有廚娘,茶水和糕點也要帶走。”
魏氏臉色一變,卻沒法阻止。
隻能一邊思索對策,一邊安慰自己,韓長恭是太夫人唯一的侄子,她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定遠王雖然用的是請。
但那些護衛下手毫不客氣。
進屋把韓長恭弄醒,等他穿了衣服,就把他和柳氏押了出來。
韓長恭稀糊塗醒來,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事。見那些護衛不客氣,還想朝他們發火。可等他知道自己跟柳氏的奸情被爆了出去,又驚又怒,再看到定遠王,嚇得腿都軟了。
自家閨女被人算計,這事定遠王自然不能忍。
把要辦的事交給屬下,就帶著淩初回府了。
韓長恭和柳氏一並被護衛押走了。
那些看熱鬧的百姓盡管心癢難耐,但一路跟到了定遠王府卻沒敢進去。隻能等在門口,以便打聽到第一手八卦。
淩初原以為定遠王就算知道她被人算計,或許會對建安伯府使些打壓的手段。沒想到他直接將事情擺到了太夫人的麵前。
她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既然定遠王既然要為她撐腰,她自然不會傻得去勸他息事寧人。
太夫人看到定遠王和淩初,原本沒什反應。但看到被護衛押進來的韓長恭,臉色就沉了下去。
“王爺這是何意,我侄子犯了何事,你如此大動幹戈將他當犯人一樣押過來,他以後還怎入仕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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