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為了給哥辦事沒少出門,村子人也對他的行蹤很是好奇。
村長更是總在盯著他出去幹什,每次盤算出來問的問題都朝著間諜方向引,什心思他也明了隻是他每次都裝作看不出來似的裝糊塗。
心和明鏡似的,正是了解他想引他做文章才會時刻保持防備心。
村長都信不過村人就更信不過了,他最相信的人還是慶偉哥。
可惜他哥沒出來,他也隻好若無其事的交代完人就離開。
剩下的事輪不到他管了,當著這些人不走留下來才更奇怪。
他想過哥會找他辦事沒想到會這快,當天天還沒黑就來找他辦事了。
打一個床而已,簡單!
當天晚上他就做好繞著路走避著人送到牛棚了,還受到大哥的肯定聊了半小時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沒料到第二天上田幹農活得知那孟老師被分了挑糞的活,他想看看這女老師抗壓能力行不行,要是以後經常需要靠著慶偉哥生活那他昨天幹的那叫什事了?!
給哥找了個麻煩精回來,那就成了他看走眼辦事不力了,哥會怎想他?!往後還會不會找他辦事?!
越是想到這,他越是默默觀察她卻不上手幫忙。
他的意思表現的很明顯,這種活以後都是自己幹的,不能讓她養成習慣占他哥便宜。
看她幹活任勞任怨的樣子,他就覺得這床沒白打。
在後麵也很放心的不再關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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