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結束了嗎?”看著陌生的麵孔將住處圍起來,許惠馨知道,司衡年輸了。
為什?為什就不能聽她的,為什非要走到這一步呢?原本隻要安安分分,孩子就不用受這份罪的。
此時的許惠馨全然忘了,當初丞相府被抄家,她是怎樣和司衡年說一定要報仇的,司衡年的野心固然一直存在,但若不是她,也不會這快行事,以至於落敗的這般迅速、一塌糊塗。
“我要見封紹。”
周玉卿緩緩走近:“勳王妃,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不過是個罪犯,不是你想見誰就能見誰的。”
許惠馨臉色變了又變:“你和他說了嗎?你們都沒上報,怎知他不見我?怎說,我和他也是舊相識。”
“那請問勳王妃要麵見封將軍做什呢?是想讓他念及你們以往的情誼放勳王一條生路,還是納你進內院?”
周玉卿嗤笑出聲:“不管什要求,不覺得如今的你,都沒有資格提嗎?想想你和勳王曾經給了將軍府多大沒臉,勳王暗地又是怎樣算計將軍府的吧,要是此次勳王獲勝,你覺得他會饒過封紹?”
許惠馨咬唇:“那我照樣會給封紹求情。”
“勳王妃要是真的仁慈,當初和勳王在一起時,就該先退親的,而不是眼睜睜讓所有人嘲笑將軍府。”
許惠馨臉色紅了又白:“難道我就沒有受到指責嗎?”
周玉卿都不知道該說什了,甚至差點不顧君子風度翻一個白眼:“難道因為你受了傷害,所以犯的錯誤給別人造成的傷害,就可以當做不存在?”
他幾乎可以斷定,前世這個女人和司衡年肯定對將軍府做了更過分的事,否則義母不會第一時間就選擇退親。
也不必再和這樣的人繼續說下去了,實在是溝通困難,浪費心神。
“勳王妃雖是重犯,念及懷有身份,分開關押。”
“是。”
“你讓我見見衡年,封紹不見我,讓我見見衡年都不可以嗎?你們怎能這樣無情?你們這些下人憑什這樣自作主張,封紹若是知道,肯定不會這樣對我的。”許惠馨掙紮著喊,但很快就被婆子拉了下去。
“王妃該為肚子的孩子好好考慮考慮,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要是你當初能好好勸勸勳王,而不是將丞相府覆滅的仇恨加誅在勳王身上,勳王也不會這快反不是?”
許惠馨仿佛瞬間泄了氣,是啊,要是相府剛剛出事的時候,她能好好勸一勸,或許衡年不會這般莽撞,說到底,她也有錯。
周玉卿是個很細致的性子,所以戰勝司衡年之後的一切繁瑣事,都可以交給他處理,並且有條不紊,麵麵俱到。
而封紹則帶領親兵去支援大皇子和二皇子,事實上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雖說因為司衡年的出賣,好多險要位置都被鏡國偷襲,但兩人的武力值實在太高,直接如入無人之境擒獲對方的先鋒和將帥,並一把火燒了糧草,這讓人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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