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來。”
毛利小五郎轉頭看向虛掩的大門,嚴謹的確認道:
“就算在地下室大喊大叫,外麵也不會有人聽見?”
“是、是的。”
九十九七惠承受著毛利小五郎渲染的嚴肅氣氛,略顯緊張的點了點頭。
小五郎邁著大步走到門內,半蹲身子,凝神緊盯旋轉式的門把手,有理有據的判斷道:
“按照門鎖的構造,即使有人在外麵反鎖大門,麵的人也可以輕鬆的轉開這扇門。”
毛利小五郎直起身子,雙手插褲兜,轉身走到九十九七惠前方,推測式的闡述道:
“若是元康先生發現自己喝下毒藥,他應該立刻外出求救,而不是坐以待斃。”
毛利小五郎右手食指尖輕飄飄的撓了撓板刷似的胡須,坦然若之的總結道:
“綜上所述,元康先生隻能是自殺。”
“怎、怎會......”
九十九七惠不願意接受毛利小五郎闡述的現實,言語充斥著彷徨。
工藤新一左手撐地,右手搭於翹起的右腿。
他半跪在象征屍體腦袋的白線右邊、背對較遠處的毛利小五郎,低頭,凝神注視代表死者平放胯部兩側的雙手白線,平靜的否定道:
“我覺得不是那樣。”
“嗯?”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詫異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東方皓月半跪在新一左邊,雙手搭於翹起的左腿,低頭,仔細觀察白線,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這具象征屍體的白線有什問題嘛?”
“注意看這具屍體的姿勢。”
工藤新一溫和的看了一眼東方皓月,低頭看向白線,伸手指著白線的雙手,認真的描述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