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殿外的叫聲此起彼伏。
“其實也沒什,侍衛哥哥給的鐵板果然好用。”原來,要行刑的時候,一位侍衛塞給她一塊鐵板。
“葉曉青你怎還在這?”
“薑穎雪,你如果現在懺悔的話還來得及。”
“你別妄想了!”
“小姐,聽說您今天被罰了二十杖?”
“無妨。你過來,我跟你說。”
“小姐,這樣能行嗎?”
“聽我的。”
“報!”
“查得怎樣了?”
“她在挖地道!”
“通向哪?”
“就通向我們質子府。”
“去,用土埋了。”
“小姐!大事不好了!”
“什事?你要沉著冷靜,不要急。”
“好,奴婢不急,但……我辛辛苦苦挖的地道竟然被人填了。”
“你看見是誰了嗎?”
“奴婢沒有。”
“算了。”
薑穎雪倚在窗邊,拿起筆,寫下了“明日巳時於花樓二層三室相見。”
“碧桃?”
“在!”
“把這個交給質子,切記要親手交給他。”
第二日,薑穎雪早早來到花樓,路過倉庫時,麵卻傳來了歌聲。
“昨夜的雨,淅淅瀝瀝,恍惚間,回憶起,夢闌珊。”
她本來不想管的,這種事見多了。可鬼使神差,她居然推開了門。看到一位姑娘坐在地上哭泣。
“你怎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花樓不拐賣少女的。”
“也許吧,我叫上官憶雪,是兵部尚書之女。我什也不知道,一睜眼就到這了。”
“你現在有地方住嗎?”
“沒有,我本來就是最不受待見的庶女。”
“你是……左丞相之女薑穎雪?”
“正是。”
“原來是你。人生就像一場說停就停的舞會,教會你舞步的人,不一定能陪你跳到最後。不要拘泥於一個人的存在與否,而荒廢了前程。”
“碧桃,你帶她去家吧。”
“欸?碧桃,你在幹嘛?”
“小姐,這有一個玉佩,好像是太子殿下的。”
“太子殿下的嗎……”她把玉佩收到袖子。
“不管了,你先送她回家吧。”
“姑娘總算來了。”
“質子殿下久等了。”
“那我就直說了。”
“請吧。”
“薑穎雪,我知道你想要什,你,想知道我的身份。”
“被你說中了。”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助我逃出這。”
“那好,一言為定。”
“不可反悔!”
“看來,質子府的生活不怎好啊。”段溫辭從她身前走過時,她往他的腰帶上,一摸,一拉。段溫辭發現了,並沒有說什。
沒有被子的床,空空如也的飯缸,被老鼠咬過的衣服如同幽靈似的掛在房梁上,這樣的一棟院子,他坐臥在榻上。
“到底,她對哥哥是怎樣的情感,能讓她不惜毀了聲譽?”
“主上,您說什?”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人,撐著傘,散步於橋上。水,滴滴答答地在傘上、地上、人的眼前,蹦跳。
薑穎雪撐著紅傘,與上官憶雪漫步在橋上。
“薑穎雪,別來無恙啊。”
“葉曉青?才幾日,你便勾結了太子殿下,成何體統?”
“才幾日,你也懂得罵我了。”
“臣女拜見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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