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眼睛都差點兒看直了。
一時間忘了反應。
“哎喲,我的牙!”殷頌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腮幫子。
慕容戰則一副憋笑模樣。
隻有沈氏,麵色很是欣慰。
沈雙雙瞧見李恪的反應,臉有點兒升溫。
被這多人看著,她又不好再後知後覺的羞澀,隻能硬著頭皮和李恪對視。
李恪終於回神。
“娘子說得對。”應了一句。
“不行了,不行了!”殷頌再次誇張的捂住了腮幫子,望向了沈氏。
“伯母,您得幫我瞧瞧。我這牙啊,都快被酸掉了!”
“殷兄要是見不得,下次可以把嫂夫人帶來。”李恪也沒生氣,而是道了一句。
然後,殷頌便不牙疼了。
“帶她來,你們也不怕她到時候留下,賴著不走?”
他家那口子什德行他能不知道?
比別的不成,可比饞嘴,怕沒幾個人比得了。
就沈家這夥食,她要真來了,鐵定得住下。
住多久,那可不好說。
“,來者是客。殷夫人要是來,我們沈家定然歡迎。”沈雙雙笑著應道。
慕容戰瞧了眼沈雙雙,笑著抿了抿唇。
沈雙雙納悶兒。
李恪見狀,湊近了沈雙雙些,壓低聲音道:“殷兄的夫人性格剽悍且酷愛美食。”
“,殷兄去寒月城,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主子召喚,另一部分原因,是為躲他夫人。”
沈雙雙詫異的看了眼殷頌。
“殷公子懼內?”故意道。說完還捂了捂嘴,一副自己莽撞失言的模樣。
殷頌麵色僵住。
“哈哈——”慕容戰已經大笑起來。
殷頌表情哀怨,看了一眼慕容戰後,又瞪向了李恪。
王爺還笑呢,他娶郭氏便是王爺指的婚。
那郭氏不僅貪吃凶悍,還善妒。
進府後便把他府的妾室,通房全遣散了。還放話,要他敢找女人,她就去找男人。
瞧瞧這都什話?!
他是受不了那女人了,才跑寒月城去投靠王爺的。
結果就算躲去了寒月城,那女人還不肯放過他,竟給他嶽父寫了信,讓他盯著他。
是的,他嶽父就是郭將軍。
在寒月城數月,他又是被李恪練,又是被嶽父盯著,總之沒半點快活。
李恪憋笑。
“殷兄,到你了,快拿牌!”催促道。
殷頌臉有點兒黑,伸手去拿牌。
拿到後就丟了。
“三筒。”
李恪眼神一亮。
“最後一張三筒了,多謝殷兄照顧。”說完,將殷頌丟掉的牌拿過來放到了自己的牌。
見李恪兩口子衝自己笑得露出了牙花子,殷頌感覺自己牙根兒癢得厲害。
他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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