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拉皮條?為了錢?”
“不全是錢的事。”保鏢甲道:“喬答應那個老師幫她辦出國或者在外企給她安排一份工作,帶上顧燕,那老師共給喬找了四個學生。”
“這四個學生,全是膽子小、家沒什背景並且家條件不太好的,那三個學生事後都得到了一大筆錢,就顧燕一個人出了事。”
“聽你這意思,顧燕不該反抗,應該學她們拿錢唄?”李國慶道。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保鏢甲道:“作為一個外人,寧死不辱的行為值得讚揚;但是作為一個父親,我寧願她不反抗先保命。至於幫她討回公道,那是當父親的需要做的事。”
“還有4個呢?”
“那4個是被人販子拐賣過來的,是人販子做的最劃算的生意。”
“怎說?”
“買孩子的更喜歡買男孩,女孩子不值錢。一個男童能賣到四五千,女童也就值個一兩千甚至幾百塊錢。十來歲的女孩已經算是大孩子了,更不值錢。讓喬玩一次,就能拿個幾萬塊錢,人販子高興死了。”
“那他直接從人販子那買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騙?風險還大。”
“額……”保鏢甲道:“那個喬有點變態,雖然都是交易,但他更喜歡親手從女孩父母手接過女孩的感覺,並且如果女孩的父母能在場看著他玩弄女孩,他會加錢。”
“臥槽。”李國慶又忍不住爆了粗口:城會玩。
“每玩弄一個女孩,他都會錄像,還不止一個機位,為了拍攝出質量更高的片子,喬還專門去好萊塢學習過。”
“真他是個人才。”
李國慶都忍不住佩服喬了:“這哪是拍片子啊,分明是給自己錄犯罪證據呢。對了,你們把這些東西弄來,不會驚了那個喬吧?”
“當然不會。”保鏢甲自信道:“我們是在喬派司機開車把這些錄影帶往機場送的路上,製造了一起車禍,用我們帶去的錄像帶把他們車上的錄像帶李代桃僵,然後把車給燒了。”
“死人了?”
“沒有。”保鏢甲道:“司機隻是被撞暈了而已。”
“幹得漂亮。”李國慶讚了一聲。
“基操,勿六。”保鏢乙幽幽說了一句。
“你他娘的不許學老子說話。”
……
“喬,我心怎這不安呢?”坐在首都機場專機樓貴賓休息室的羅伯頓夫人對一個黃毛老外說道。
“有什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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