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我幹什?”
孫景說完見何晶呆呆的望著他,遲遲說不出話,好似被衝擊的出神了,不由仔細打量了幾眼,好笑的提醒。
何晶這樣的眼神和表情,他很熟悉。
但這畢竟是停車場,不是密閉的飛機艙。
老是這種反應,容易讓人誤會。
“孫院長,你在美利堅到底都經曆了什,怎會這想克瑞斯呢?”何晶回過神來,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她最奇怪的事情。
邏輯上的確更有道理。
可這些內容也太勁爆,對人性的黑暗太過於揣摩了。
她希望不是這樣。
更關鍵的是到底是經曆了什,讓孫院長如此陽光的人,毫不猶豫的進行這樣的剖析。
可但凡經曆過九年義務教育都該知道,當年這些被國內公知冠以美名的西方列強們,到底幹了多少喪盡天良的惡行醜事!
真正原汁原味的翻譯反而是醜國、海盜國!
因為他們看到了國外的真實底色,沒有那些美化修飾的真實的黑暗,從而拋棄幻想。
要投降,要戰鬥。
如此而已!
燈塔有多亮,燈塔下的陰影就有多黑暗。
燈塔的輻射範圍有多大,這片黑暗就侵襲的有多廣。
美利堅永遠不缺地獄笑話。
以後有空,你多和你姐姐聯係,她現在也掌握了不少美利堅地獄笑話,足夠讓你歎為觀止,思維翻天覆地的。”
‘其實我更想你告訴我……’何晶張了張嘴,到底將這到嘴的心話又給咽下去了。
她知道這樣說實在不合適。
不管是作為下屬,還是作為小姨子。
“那你覺得我該怎對待克瑞斯呢?”何晶眼見孫院長一副說完要走的樣子,不想這結束的她,下意識用問話來叫住了他。
“我現在還是管床醫生,克瑞斯對我也比較自來熟……”
她到底不好說這哪是自來熟,分明就是不斷直球給肖程助攻拿下她。
現在聽了孫院長對克瑞斯經曆的另類解讀,她雖然不覺得完全就是那樣,但也有些不忍直視,不知道自己該以什心態麵對克瑞斯。
“很簡單,公事公辦的態度!”孫景聽到這個問題,停住了準備轉身的腳步。
“你之前畢業實習的時候,想必帶教老師都告訴過你們,醫生和病人要保持距離。
這是對彼此都真正合適的態度。
太過親近,或許更能讓病人信任,但也容易導致很多問題。
一旦出事,就會是大事。
這一點,想必你已經吃過教訓了,不是嗎?”
何晶頓時漲紅了臉,尷尬道:“一直都沒有機會好好和孫院長道謝,之前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真的就說不清了。”
上次有錢的錢太太丟小孩子事件,不就是她好心幫助產婦,結果卻被背刺,差點一輩子都毀了嘛。
做到了這一點,你才有可能走下去,否則以你的性格,早晚你都會一腳踏空直接摔死!”
“下班時間去機場接人的確是我的錯,雖然當時我也不想去,被上門請求抹不開麵子……”何晶解釋道:“每天一個笑話則是克瑞斯要求護士做的,不過跟著病人和家屬輾轉其他醫院這件事,也有問題嗎?
如果不是我跟著,很可能……”
“如果不是有你跟著,肖程他敢那豪橫的直接讓重症孕婦這折騰嗎?”孫景提醒道:“你當時如果硬氣一點,直接反駁他,與其這折騰別人,還不如別雙標的瞎展示霸氣!或許根本就不會這危險的一次緊急手術了!”
“……”何晶頓時無言以對。
這還她真沒有想到。
不過回想了一下,在事情發生後,原本病人的主刀醫生林娜她們在得知家屬不簽字後,紛紛拒絕參與,肖程這個原本無比霸氣自信的當事人,立刻無能狂怒的的樣子。
她又不得不相信,如果當時她硬氣一點,敢於直抒胸臆,指出肖程的問題,或許還真的沒有後來的事。
“孫院長,您真覺得克瑞斯是那樣的人嗎?”何晶還是有些糾結的問道。
“她是不是這樣的人,並不重要!”孫景笑道:“因為她隻是你的一個病人,還是走後門的病人。
你隻需要知道她這樣的人大概率是什樣,做到心有數就行。
你好好想想,肖程老是在強調艾滋患者的各種權利,甚至翻譯一下就是要求各種特權。
要求不許歧視,要求給與特殊照顧。
那是因為他沒說的是艾滋的傳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私生活混亂搞出來的。
這大的概率,你讓別人怎不歧視你?
追求絕對不歧視,就是要徹底斬滅大眾的樸素道德觀。
有這種樸素道德觀的歧視,好歹讓大部分人有個懼怕,不敢太放縱自我,自絕於家庭和社會。
要是沒有這個限製,你不會想見識那樣的災難後果的。
你看看美利堅他們甚至要求軍隊不得拒絕艾滋患者參軍,每每還因為兩當上台起起伏伏。
就是因為連美利堅人都知道這做的可怕後果。
在軍隊那種特殊環境下,不拒絕這個簡直就是在鼓勵肆意亂搞。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