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聞言剛想應下,可不知怎的,竟聞見純妃嘴飄來一陣極大的味道。
皇上隻覺得胃一陣翻騰,連忙推開純妃,在一旁幹嘔起來。
純妃被嚇了一跳,連忙為皇上順氣,“皇上,您這是怎了?”
皇上緩了許久,這才覺得胃舒坦些,“純妃,你晚膳用了什,怎味道這樣重?”
純妃被問得一愣,半晌才開口,“臣妾宮中的小廚房,晚膳做了一道韭菜盒子,臣妾見頗有滋味,便貪嘴多用了幾個!”
皇上後退兩步,捏緊鼻子,“你口中韭菜盒子味道極大,以後還是少用些吧!!”
純妃聞言麵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能尋個地洞鑽進去,“臣妾記下了。”
純妃雖願意伏低做小向皇上借種生子,可絕不代表素來高傲的純妃沒有尊嚴。
原本皇上都已經動容,可竟被韭菜盒子的餘味熏吐,純妃從未經曆過如此難堪的場麵。
皇上方才被純妃軟語溫聲激起的興致,盡數被純妃口中那韭菜盒子的餘味勸退,外表如此清麗雅致的女子,口中竟是一股子韭菜盒子的氣味,真真是煞風景!
“拂衣懷著身孕辛苦,朕要去陪她,你也早些回宮吧!”
說罷皇上逃一般離去,隻剩下純妃獨自在亭子中發愣。
玉壺上前想要出言安慰,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娘娘…”
純妃目光淩厲掃過玉壺,聲音中帶著寒意,“將那做韭菜盒子的宮人處置了!”
玉壺不敢反駁,隻好連忙應下,“是!”
純妃衣袖一甩,憤憤離去,玉壺連忙快步跟上。
次日,鍾粹宮小廚房的宮人小胡子得了絞腸痧暴斃。
區區一個低賤的宮人暴斃,自然沒有掀起什風浪。
不過是一方草席裹了,扔出宮去,連像樣的墳墓也沒有。
……
……
自那日之後,皇上依舊每日歇在承乾宮陪伴有孕的蘇拂衣,並未入後宮一回。
玉壺生怕純妃就此一蹶不振,隻好盡心規勸,“娘娘,您可不能就此放棄,皇上不來鍾粹宮,您何不去養心殿求見?皇上案牘勞形,您紅袖添香再側,豈不美哉?”
純妃聞言頗覺有理,左右她不喜歡皇上,不過是為了借種生子,便是為了早些誕下皇嗣,這點顏麵不要也罷!
“玉壺你說得極對,皇上不來鍾粹宮,本宮去養心殿便是!”純妃展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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