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宗會庭。
除了七佬梁無畏,其他的六爺大佬到齊了。
很默契黑著臉。
緩緩,二佬蘇非農在老大的唆使下發話了:
“展刑探你別太過分!”
展無名一臉詫異:“怎說?”
五佬不再矯情:“南蠻宗已經遵循尊上的征員指令,
老大的小女兒、老七獨子、我的義子都被推出當進貢了,
怎?如今還想增加籌碼,侵吞南蠻宗的產業!”
語氣說的鏗鏘有力。
管轄臨汾的刑探趙婷視線詫異盯著展無名。
感受到一股熾熱、更像是逼問目光襲來:“你又瞞著組織在做些什卑劣勾當!”
展無名同樣疑惑,趕緊連忙自證:
“諸位長老,我剛才和趙刑探今日剛抵達回普寧,
想著今天上午是演武場資質測試,特意放下其他差事前來辦差,想必這其中是不是有什誤會?
再說征員這等大事至少要有兩個不同轄區的刑探親臨才算有效。”
為了佐證身份,展無名和趙婷向大夥逐一展示了刑探獨有的刑印、指令函、繡春刀等證明。
看到這,二佬蘇非農氣息加劇,暈厥了過去。
“究竟發生了什?”
這時梁無畏又姍姍來遲。他挺生氣的,威嚴銳減後,
每當宗門需要開庭會商議時,他得到的通知的消息永遠是滯留的。
“老七,你看你,好說歹說當初您和展刑探共事過,
今天上午怎就沒識別出真假呢?”,看到老七冤大頭來了,五佬將鍋摔了過來。
梁無畏強克製著情緒,緊緊拽緊了拳頭。
展刑探一旁觀膩,聞到了濃烈的火藥味。
“蘇長老、梁長老好久不見!究竟發生了什?
可否細細說來。”,展無名摻和著泥。
梁無畏這才將上午發生的事,如一一道來。
“好生狂妄,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刑探的名聲作歹,
這事我攬了,定要討個手法。”
一旁的趙婷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展大哥,這事會不會是千麵郎君所為?”
“能偽裝、假扮我如此嫻熟縝密,看上去毫無破綻,十七八九了,隻是他擼走、騙走他們三人的目的究竟是什?”
展無名拱手道:“此事不容耽擱。
諸位長老,情報上的千麵郎君實力並不強悍,頂多算個金剛凡境二重天的末流,但奈何其易容術太過於精湛,
作為江湖輩出的新秀,出道兩年多,不曾露餡,江湖上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容貌。”
梁無畏聽出了言外之意:就是需要人員協助,特別是他們南蠻宗的佛足。
“我南蠻宗上下將通權配合,這就派遣佛足出去搜尋。”
趙婷:“如此甚好,我將發出信號,讓散落在普寧周邊的勘察手紛紛傾巢出動,尋覓蹤跡,我敢斷定一個弱雞帶著三個拖油瓶一定還沒走出普寧。”
說罷,朝著展無名對視了一眼,啾的聲響,便消失在視野中。
咳咳咳~,內力損耗大半的梁無畏,加上擔憂梁仲謀,衝擊下引發了咳嗽連連。
“老七,剛才你很威風啊!”
“大哥,無畏不敢,事態從權,是無畏逾越了。”
“罷了,你與展無名曾有點交情,卻未能識破千麵郎君的詭計。你失職咯。”大佬繼續施壓。
梁無畏臉上的贅肉不由得蹙動了下,瞪了老二一眼,同是結義兄弟,為何待遇相差這遠。
可兒崽如今成了他的軟肋,拱手:“諸位兄弟,無畏我願意交出我在南蠻宗最後的產業鏈——金山采礦,換得我妻兒一世平安。”
“準咯,退下吧…”。
“喏,但走之前我仍有一句勸告:野心莫要開得太大了,不然咱們南蠻宗百年基業,終將滅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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