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花鹿楠氣得咬牙切齒。
再次發起了攻擊。
其實金剛凡境一重天並沒有那厲害,不過是體魄比凡人強壯些,身形更靈活、狡捷些罷了。
當然在力道、聽覺、嗅覺也都比凡人靈敏些。假以修煉某種功法的話,或許在某塊領域有特殊的發揮優勢。
沒有了匕首的輔助,攻擊的輸出傷害就沒那強悍了。
這是梁仲謀在這個高武世界的第一次實戰,穿越前最多的招式頂多是普通人打架的花式架子。
起初根本躲不掉花鹿楠的攻擊,隻能硬碰硬幹上,然後才開始逐漸有發揮的空間,到後麵基本上能躲閃掉。而每次花鹿楠都能很巧妙地躲避。
估計這就是他缺少實戰的經驗。
顯然,花鹿楠的體力也被逐漸被消耗,可更加是瘋批般的投入:“去你大爺的。”,了聲,終於不再躲閃了,直接體能幹上了,兩人幾乎是一種肉搏的狀態,開始逐漸有來有往地“互毆”著。
不行,再這般僵持下去不是上上策,梁仲謀搏鬥中還在考量。
其實,此時的他想逃跑,以體內泄露後殘留的內力,自然是足以駕馭起輕功驚鴻遁離開。
可看著凳子橫躺昏迷的沈宗,被綁住的蘇浮萍,終究是同宗門,還是有點不忍心。
桌上香爐的香在流失著,蘇浮萍被割破的臉頰竟然開始悄然在“愈合”了。
糾纏在一起的花鹿楠和梁仲謀依舊在地上扭打著,不時的滾動,撞擊到藥櫃台邊角,藥櫃台倒落,散掉出來的抽屜藥櫃紛紛砸在他們兩人身上。
完犢子了,這受的傷不是一丁半點啊。
痛痛痛,這種感覺比他穿越來之前打麻藥割剝皮還來得痛。
不管了,不能泛濫聖母心了,自保為重,自己的狗命要緊啊。
心篤定新的思緒想法後,梁仲謀決定不管沈宗和蘇浮萍了,決定自己先找個機會逃命。
很快,他便抓到了時機,眼瞅著抽屜藥櫃砸到花鹿楠的腦袋上,抽屜的空間代扣在他腦袋上,遮住了他的視野,就在花鹿楠抽回右手,準備拿掉腦殼上的藥盒抽屜時。
梁仲謀抓住了這時機,雙腳使了勁道嚐試想將被花鹿楠的身軀踢開,為了增加分離的更高概率,同時將雙手抵觸住花鹿楠的胸口,嚐試想把他推開。
臥槽,好軟。
突然花鹿楠似乎受到了驚嚇,頓時有點驚容失色,雙手交叉呈防禦性保護著。
梁仲謀感受到雙手傳來的柔軟感,掙脫後在地上回滾了圈,抵達到了醫館門口,有點驚訝:“臥槽,你竟然是女的。”正準備逃離,
卻在這時聽見了附近傳來熟悉的聲音:“前沿勘察手匯集來的情報,他們應該就在這附近,大家搜得分開搜查得仔細點。”
“是,展性探、”
見救兵來了,梁仲謀趕緊順手打開醫館的門,迅速用驚鴻遁逃了出去,並發出了大喊:“展刑探,我們在這。”
而屋內的花鹿楠羞怒難當,用仇恨、惱火的眼睛瞪了梁仲謀一眼:“臭小子,你等著,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加倍奉還。”,說完就從後屋竄了進去逃離。
沒辦法了,方才自己與那梁仲謀進行了焦灼戰的肉搏戰鬥,自己有點氣虛過半了,光麵對一個展無名這樣的高手,她就無招架不住了,
一切從長再議。隻能先遛,她可不想被逮了、被羈押關入到山海樓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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