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上前跟鏢局的趟子手問道:
“兄台,雇一趟去晉南村的鏢怎算?”
起初,趟子手有點被驚嚇了,以為是哪個綠林好漢攔截要奪鏢,都準備好江湖暗號。
同時,趕著馬車的鏢師籲住了馬車韁繩。
與其他的三位同伴呈戒備狀態。
隨即,趟子手有點驚慌地退了幾步,
躲在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鏢師的後麵:
“當家的。”
那女鏢師身著褐色鏢服,帶著鬥笠。
手握一杆蘆葉槍,身形有些彪悍,又極盡窈窕。
隻見其絲毫沒有驚慌。輕聲責備了句趟子手:“慫貨!要想我付清後麵的酬勞,就不要露餡害怕。”
趙婷的聽力甚好,自然是聽到了這細微若蚊的聲音,以為這“天下鏢局”有貓膩,便多留了個電話心眼,並對梁仲謀發出了示警。
總鏢頭柯兵琳回複:“我剛走鏢結束,欲去晉南送另一趟鏢。
不知姑娘要護什鏢?”
趙婷指著自己和梁仲謀:“就我二人。”
“有仇家追殺?”
“並無!”
柯兵琳疑惑地打量了番兩人,想著自己的鏢局剛經營不過2個多月,業績一直以來比較差。經過風險評估思索後,還是決定接這趟人鏢。
“一百兩,要先付現30兩,剩餘70兩抵達目的地後再交付。”
“可以,沒問題。”說罷,便上前交付碎銀。然後坐在了馬車上,馬車上麵還運載著兩麻袋的東西,輕微一觸摸,應該五穀雜糧、糧食。
梁仲謀跟著越上了馬車,很是愜意枕著頭小躺著,畢竟這一路走來,他感覺到深深的疲憊感了。
趙婷瞟了一眼,端倪著周邊,好奇怪的“天下鏢局”。除了總鏢頭有點鏢師的樣子,其他幾個雖身穿著鏢服,但湊近看了,有種顯得格格不入的感覺。
開始了試探:“你們可知晉南村,發生了詭異事件,好幾個人都呈現鼠頭人身的怪樣。”
果然,除了柯兵琳淡定模樣,其他幾個都有點哆嗦了。
“不清楚,我走鏢離家已經半個月有餘了,也許是謠言罷了,縱是如此,我願依舊前往,糧食的雇主在那,我們“天下鏢局”的初衷便是鏢鏢必達。
再說,我的家、我的根在晉南,我對那片土地愛的深沉。”
其實趙婷還有著自己的一層小心思:到時進入晉南村,對麵的環境、生活都是不盡熟悉的。有了總鏢頭柯兵琳這個本地人,到時作為路引帶路導航就方便多了。
不知過了多久,暮靄沉沉,天色逐漸黑了下來。
鏢師們拿出事前餅和水袋開始了填腹、飲水。
“給”,柯兵琳絲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的酒壺和餅甩了過來,她此時開心了,現在已經進入了晉南村的地界,100兩到手,美滋滋。
“謝謝,好酒。”,趙婷沒有那講究,獨自飲了一口,她的有獨特的本領:天下間所有的毒藥對她都無效,且一旦入口,便能自動識別、甄別出是否是有毒的。
方才那個趟子手饒了過來,很是心善,將自己的水和食物分享了給梁仲謀。
趙婷立馬截住,確認無毒後,才遞給他:“放心吃吧。”
“妥了。”
又過了一片竹林小道,岔口旁有個石碑路引“晉南村”。
柯兵琳回眸對著其他幾個鏢師說道:“小石頭,走,你跟我押著馬車去城東孫記糧食鋪交差。其他你們幾個就先回去鏢局吧。”
趙婷頗有眼色,趕緊付清了剩餘的70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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