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下具體情況嗎?我們找了好幾天都沒有什頭緒。”
林恩無視了對方略顯奇怪的語氣,仍然用柔和的語氣耐心詢問。
“米洛禁止這些消息外傳,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
西姆的目光掃過帳篷內的三張空床,眼流露出明顯的悲傷。
“事情發生在兩天前的傍晚,我和我的隊友們在例行的調查結束後,從小鎮的北側郊外向營盤返回,在路過一處小樹林時,中了異教徒的埋伏。”
“襲擊來的非常突然,一支泛著光芒的箭矢在我們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刺穿了隊伍牧師的胸膛,那一擊至少是要五階的獵人才能夠做到。”
“隨後四周的樹後無聲的出現了很多穿著一身黑衣的邪教徒,人數大概有十幾人,但是實力不是很強,隻有一半是職業者,最高也不過二階。”
“我們將身受重傷的牧師圍在中間,對方人數雖多,但我們還能勉強應對,甚至有餘力反擊。”
“可陰影還有那個獵人,他的每一箭,每一個法術,我們都要盡全力去抵擋,並且我有種感覺。”
西姆說到這,眼神流露出幾分恐懼,甚至帶上了些絕望。
“那個人根本沒有用出多少實力,他隻是在隨意的戲耍著他的獵物,他一點一點的把我們逼到絕境,隻是為了看我們無力掙紮的可笑模樣。”
“在我的幾個隊友相繼倒下後,我本來以為我都要死在那片地獄般的樹林了,但一道奇怪的聲音救了我。”
“奇怪的聲音?”
林恩適時的插了句話。
“嗯,一種像是某種鳥類的叫聲,很尖銳,很短促。”
西姆頓了頓,似乎在想用什詞語來形容比較準確,但半晌也沒有想出答案,隻好搖了搖頭繼續說下去。
“在那道聲音響起後,那獵人的箭矢就再也沒有射過來,我趁著這個機會拚命殺了幾個邪教徒,向著營盤的方向逃了出去,他們也沒再追過來,那個神秘的獵人也沒有再出現。”
“這兩天你一直在營地嗎?”
林恩手指輕輕敲著膝蓋,不疾不徐的問道。
“嗯,我的傷勢很重,沒辦法繼續執行任務,米洛就讓我在帳篷休息了。”
西姆掀開被子,露出纏滿繃帶的上身。
“米洛長官沒有找人治療一下你的傷勢?”
林恩目光掃過西姆的上半身,粗略的估計了一下,感覺至少有十處傷口,其中有三四處比較嚴重,甚至現在還在往往滲著血。
那被染紅的繃帶就是最好的證據。
“當然治了,不然我早就是一個死人了。”西姆歎了口氣,又拉上了被子“在我回來的時候米洛第一時間就帶人來了,一邊讓人給我治療一邊讓我複述發生了什。”
“隻是在我說完情況後他就帶人離開了,既沒有提召集人手為我隊友報仇的事,也沒有再讓牧師過來給我治療,隻是給我送了點草藥和繃帶。”
“其餘的小隊呢?沒有你認識的人?”
“有倒是有,隻不過這的所有調查小隊都是從不同的地方調過來的,一共也沒幾個隊伍,而且這兩天都遭到了邪教徒的襲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人員損失,就算有牧師,估計也是自身難保。”
“我這傷本身倒也不致命,與其麻煩其他人,不如自己忍忍就過去了。”
西姆說到這,垂下頭歎了口氣,似乎對目前的狀況還能接受的樣子。
“邪教徒有這大的勢力?米洛長官的反應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