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的碰撞與摩擦聲在荒野響起,偶爾還能看到火花平地炸起。
“我什時候露出了破綻?”
屬十把堅硬的匕首漂浮在身側,肖然一臉邪異的表情看著楚異一字一句地問道。
手指向躺在一旁,五雷轟頂都喊不醒的肖護,楚異一邊防備著隨時可能襲來的匕首,一邊說道:“老肖攻擊咱們的時候。”
眉頭一挑,肖然有些詫異:“護叔他也攻擊了我。”
“不一樣。”
“哪不一樣?”
對於肖然而言,楚異現在就是隻被壓在五行山下的猴子而已,他並不介意與對方多聊幾句。
獵物,有時候並不隻是提供殺戮欲望發泄的工具。
“這。”
說著,楚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老肖在攻擊你的時候,眼睛可沒有閃爍紅光。”
“你的觀察力真是可怕。”
聽到楚異的解釋,肖然了然,幸虧楚異沒有異能,要不然光憑這家夥敏銳的觀察力,還真挺棘手的。
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肖然重新調動起數柄匕首正要攻擊,楚異又忽然追問道:“其實一開始,我和老肖都注定活不下來吧。”
肖然點了點頭,沒有多餘的解答,隻有數把匕首一齊殺出。
戰鬥的痕跡非常激烈,僅僅是過了數秒,楚異渾身上下已被刻上了數十道淌血的刀痕。
“別掙紮了,異哥,作為D級辦事員的你,還能有什掙紮的手段不成?”
這種亂我軍心的話語楚異向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他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不斷地後退:“就因為鄭虹的事?”
聞言,肖然搖了搖頭:“鄭虹?她隻是突如其來的變數罷了。”
說罷,又是一柄匕首如光般激射而出,這一擊楚異隻能憑直覺勉強抬起手來抵抗。
呲。
匕首深深地插進手臂,楚異的額頭上滲出許多汗珠,血肉被撕裂的痛感通過神經傳遞進他的腦子。
肖然的步子跨得很悠閑,每每向著楚異逼近一步,一柄匕首就會精準無誤地插進楚異身上隨機的位置。
“其實根本沒有什蘇醒之人對吧?”
半跪在地上,任由鮮血不斷流淌在地上,楚異還撐著一口氣力求從肖然的口中得到答案。
“真假還重要嗎?”
肖然已經逼近到了楚異的跟前,此時的他手正握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
被高高舉起的匕首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精準無誤地插進楚異的頭骨。
仰頭與肖然對視,楚異笑了:“真假,難道不重要嗎?”
霎時間,一種難以言喻的危機感從心底湧起,肖然腳下發力,迅速拉開與楚異的距離。
“鄭虹的能力!?”
握著匕首的左手不自覺的在朝著自己的脖頸緩慢挪移,盡管用盡渾身的力氣,那股被人拽著的力量還在不停加強,肖然雙眼渾圓地發出驚恐的喊叫。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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