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克內。
艾米麗站在餐桌旁,餐桌上旁屍體已經腐爛。
她緩緩閉上雙眼,調整呼吸,排除一切雜念,在冥想中專注一點。
餐桌已經布置好了,這是一場家庭宴會,但他沒有收到邀請,他被安排到了桌尾。
啪!
他猛拍了一下餐桌,所有人都被嚇得不敢動彈,他用威脅的方式控製住了這一家,威脅很快變成了實質。
這次行動很成功,你毀了我的家,我現在也要毀了你們的,他將他們用槍處決。
“你看到了什,艾米麗?”米爾問道。
艾米麗從聯想中回歸說道:“家庭。”
與此同時,艾米麗家中來了一位“客人”,他還帶了一些禮物來照顧她養的寵物,那些狗果然沒有阻止他進入,他在屋到處翻找著什。
他的視線突然駐足一處,桌子上擺放著一張合照,他拿起照片端詳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看著照片上的幾人。
埃爾克內。
“卡爾·馬格斯與赫爾加·貝格爾夫婦青梅竹馬長大,經營這一家服裝店生意,育有一個孩子,平時沒和人結過仇。”米爾說道。
艾米麗拿起桌子上的照片說道:“全家福所有人笑的都很假,孩子眼中閃爍的悲傷泄露了層層謊言。”
米爾問道:“有發現任何入室搶劫的痕跡嗎?”
傑奇走過來說道:“沒有發現窗戶和門有任何破損。”
“那他是從前門按門鈴進來的?”米爾問道。
“我們在牆上發現了彈孔,這些高處的子彈落點與屍體上的彈孔相匹配,角狀顱骨粉碎與嚴重的出口傷,血液呈傘狀噴射,凶手是從下往上開槍的,可能是蹲坐著。”法醫說道。
赫爾菲斯辦公室,赫爾菲斯正在寫新的內容,但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打開門一看竟是博恩斯來了。
“你好。”
“你有預約嗎?”赫爾菲斯問道。
“你有酒嗎?”博恩斯反問道。
赫爾菲斯笑了笑將她迎了進來,他隨後倒了兩杯紅酒遞給了博恩斯。
赫爾菲斯問道:“你今天和梅麗莎在一起嗎?”
兩人碰了一下杯後博恩斯說道:“是啊,哀傷輔導,心理創傷幹預,都是些固定的流程,我覺得她在努力克服自己的輕度抑鬱。”
“她嗎?”
“自我療法沒什不好,對嗎醫生?”博恩斯長歎一口氣說道:“保持專業人士的中立性實在太難了,看著這聰明的小姑娘與社會脫節太難受了。”
赫爾菲斯喝了一口酒後說道:“也許是時候把梅麗莎從治療中釋放出來了。”
“釋放到哪?回到社會中?”
赫爾菲斯說道:“讓她每天沉浸在悲傷之中或許弊大於利,她應該回到現實世界中去,找到她的立足處給她前行的信心。”
博恩斯卻說道:“梅麗莎現在還不宜應對現實世界的事,她住哪?”
“我不是說要放棄她。”赫爾菲斯打斷道。
“赫爾菲斯,這個女孩非常依賴她的父母,你代替她父母介入,隻會鼓勵她繼續那種依賴,梅麗莎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安全的治療環境來理清頭緒,這樣才能給予她前行的信心。”
“我要向我同行的熱情表達我的敬意,有熱情是好事讓人熱血沸騰。”
警局。
“你認為凶手是在報複?”米爾問道。
艾米麗點了點頭說道:“他開槍殺了一家是因為仇恨,這一家人毀了他的家庭。”
米爾卻說道:“這可就奇怪了,我們打聽過馬格斯夫婦,他們平時都很友善,從來沒有得罪過什人。”
“不是他們,是孩子。”艾米麗沉聲道。
米爾卻不以為意的說道:“一個孩子,再怎淘氣也隻是教訓一下就可以了,也不至於殺了人家全家吧。”
艾米麗搖了搖頭說道:“很多孩子都是利用年齡作為擋箭牌,掩蓋他們手中鋒利的長矛,我覺得你應該去查一下那個孩子的事情。”
赫爾菲斯家中。
“你答應過我要把妻子帶來一起吃晚餐的。”赫爾菲斯說道。
“我們的注意我們的舉止,不能讓你一下子就看出我們之間的問題,這是什肉啊?”米爾問道。
“鹿肉。”
“他應該跑的再快點的。”米爾打趣道。
赫爾菲斯笑了笑說道:“是啊,不過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沒有機會享用這一道美味了。”
米爾嚐了一口說道:“我們的朋友艾米麗小姐今天似乎有點魂不守舍。”
“我們不知道糾纏艾米麗的噩夢到底是什。”赫爾菲斯說道。
“你把梅麗莎送走了嗎?”米爾問道。
“沒有,博恩斯的治療得明天晚上才能結束,到時候我會親自護送她離開。艾米麗現在應該也在懷疑梅麗莎·巴塞爾是否參與了他父親的案子。”
“也許糾纏艾米麗的噩夢就是他冤枉了她。”米爾說道。
“艾米麗可能在幫助你之前,在認識你之前,就感受到了生活的壓力,她過去怎樣的?”赫爾菲斯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她的過去,我隻知道她是一個孤兒,她是被教堂的老神父收養長大的。”米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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