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現在,阿克薩摩精神病院。
“如果有人通過操縱的方法,破壞了你的控製感,在這些方法被指出之前,你可能根本都意識不到。”博恩斯說道。
“指出這些方法其實可能是另一種操縱手段。”奧爾蒂斯沉聲道。
“你是模範患者,兩年來一直表現良好。”
“那是因為沒有給我淘氣的機會。”
“你可能是被逼的。”
“那樣做可不道德。”
“我可以幫你找出真相,但前提是你得信任我。”
“我當然信任你,博恩斯醫生。”奧爾蒂斯沉聲道。
赫爾菲斯住處。
西米奇得意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說道:“敬開膛手一杯,奧爾蒂斯醫生給了我這個獨一無二的機會,可以分析一位純粹的反社會者,這種人被關押的幾率很小。”
博恩斯隻是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這時赫爾菲斯將今天的晚餐端了上。
“今晚我們將享用紅酒小牛舌,配有蘑菇醬和平菇,由我親自挑選。”赫爾菲斯說道。
“我還從來沒吃過牛舌呢。”博恩斯說道。
“這是一隻很健談的小牛哦。”赫爾菲斯笑著說道。
博恩斯笑了笑說道:“聞起來好香啊。”
“羅馬人曾經捕殺火烈鳥,隻為吃它們的舌頭。”西米奇說道。
“請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的舌頭真活潑啊,正如今晚所示,與老朋友共進晚餐真是令人愉悅。”赫爾菲斯看向西米奇說道。
酒過三巡後。
“我認為有三種可能性,奧爾蒂斯就是開膛手,或者他以為自己是,或者他清楚自己不是。”博恩斯看向西米奇說道。
“就是她,她自己清楚,我也是。”西米奇沉聲道。
“在奧爾蒂斯醫生殺害夜班護士之前,你與她談論過開膛手的案件嗎?”赫爾菲斯問道。
“對,當時我對她的身份開始起疑,害怕她會因為身份暴漏而開始殺戮。”西米奇解釋道。
“有沒有可能是你無意中對奧爾蒂斯施加了暗示,讓她認為自己就是開膛手。”博恩斯沉聲道。
西米奇聞言一愣隨後笑著說道:“你不會是指那種強製說服吧。”
“不是,我說了是無意之中。”
“操縱精神是不道德的。”西米奇笑著說道。
“在某些情況下是合情合理的。”赫爾菲斯插嘴道。
“什情況下?”博恩斯問道。
“也許可以用這種辦法讓奧爾蒂斯承認自己就是開膛手,如果她這段記憶曾被抑製的話,但現在看來,她完全是靠著自己參透這一切的。”
“博恩斯醫生,如果她曾經被不道德的操縱過,我必須知情,我很願意聆聽你的見解。”西米奇認真的說道。
“西米奇醫生,能請你協助我準備點甜點嗎?”赫爾菲斯問道。
“我的榮幸。”
廚房。
“我喜歡諾頓葡萄,從到外都隻有一種顏色,削去皮後果肉依然是紫色的,不像其他葡萄隻有白色的果肉,顏色隻靠果皮去渲染。”赫爾菲斯說道。
“一種無所隱藏的葡萄。”西米奇笑了一下說道。
“如果我是你,我會嚐試操縱她的精神,也許你已經那做了,相信我,對待不合規定的事時,我比博恩斯醫生寬容多了。”赫爾菲斯說道。
西米奇聞言眼神陰冷的看著他。
“上菜吧。”
第二天警局,米爾又收到了那通電話,訴說的內容和之前一樣,經過追蹤,他帶隊來到了郊外的一處廢棄觀星台。
“最後那次打給米爾的電話是一次性手機,就在此或附近一百英尺以內。”傑奇說道。
“卡蘿蕾·諾瓦克在追查什?”艾米麗問道。
“醫療記錄,如果那個開膛手是個外科醫生,她認為他可能曾經治療過他的其中一名受害者。”傑奇說道。
“他們回查她去過的地方了嗎?”艾米麗問道。
“能查到的都查了,她常有無法解釋的神來一筆,你也是。”
“證據就在那。”
“所有開膛手中的受害者,可能接觸過的每個外科醫生,都已被徹查或者正被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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