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你好。”
“給女朋友買花嗎?”
“不是,我的朋友住院了。”
“不好意思,那,我們一般是送向日葵,代表是向陽、堅強,寓意很好,很適合探望病人,不管送男性還是女性都很適合,您看可以嗎。”
“好的,可以。”
每天睜開眼睛,都模模糊糊的,也許是天天抱著手機、端坐在電腦前吃垃圾食品的緣故吧,身體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毛病。
外人對我們駭客的印象,無非就是頭發蓬亂、髒兮兮的眼鏡男,其實我的朋友麵也有那種西裝筆挺的,但是他們大都是人麵獸心,所以我還是繼續選擇躺平、邋遢。
對我來說,任何人的言行舉止,隻要在有cctv的地方,都可以被我撲捉到,至於各種設備的信息,更是信手捏來,如果我想,我應該還可以像突破防火牆一樣洞穿他們的思維。
那些虛擬世界的“朋友”,更像是一串串數字。不過在現實世界,我有一個好兄弟,他叫楠一,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剛和他的女友亦晨結束了愛情長跑領證蓋章。
我沒有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我和他約在他的蜜月旅行之後見麵。
楠一坐在電腦前,35寸的帶魚大屏幕玩起遊戲來很帶感。
“楠一,你猜我昨天夢見了什?”甫健羞於說出口的樣子。
楠一回過頭來說:“什啊,做春夢啦?”
“是啊,但比你好,我不像你一樣早上起來還要換內褲。”甫健一臉壞笑,被楠一推開。
楠一說:“賣關子,到底什啦。”
甫健說:“真的啦,我真的夢到和她交媾,模糊又清晰,說不上的感覺。”
“EX?不會吧,都分手那久了。”楠一說,“你眼睛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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