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餘青夏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去上課。
一到班級,餘青夏就趴在桌子上睡覺,卻被人硬生生的拖起來。
“誰啊,幹嘛?”餘青夏非常不滿的對打擾自己美夢的人大吼。
“顧霄海真的很過分!”
顧霄海?聽到他的名字,餘青夏才睜開眼睛。
“他又怎了?”
看見來的人是韓毅,餘青夏有點不耐煩。
“他根本就沒有給我道歉!”
聽到這話,餘青夏有些生氣,“沒有道歉?那你昨天幹嘛說他道歉了?”
“那不是迫於他的淫威!”韓毅氣得牙癢癢。
“他沒有道歉,那他拉著你和你說了什?”
“他說,什話該說,什話不該說,我自己要清楚……意思就是我向你告狀了唄,我不該告訴你,毀了他在你心的形象。”
“……”,真的非常無語。
“好了,我知道了。”說完,別過臉繼續睡。
本來餘青夏準備再去找顧霄海理論的,可是一整天都太忙了,根本沒顧上。但是晚自習的時候,顧霄海自己卻找上門來了。
沒有好好睡覺的餘青夏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整天,胳膊被一個人一頓猛戳。她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的站起,對著來的人就是破口大罵,“幹什!”
睜開眼,才發現是顧霄海,他站在走廊上,通過窗戶伸手戳的她。
“你現在挺能耐了!”
餘青夏一頭霧水,“你在說什,我怎聽不懂?”
“你真牛,想打架是吧,好啊,那就打,誰怕誰啊!”
“啊?你神經病啊,說什呢?”
撂完狠話,顧霄海轉身揚長而去。“精神不正常了吧?神經病!”
餘青夏氣得坐下,困意瞬間全無。
“有人要打顧霄海。”從窗戶外冷不丁飄進來一句話。餘青夏急忙起身,趴到窗戶上,來的人是顧霄海的初中同學,他們兩到高中都一直交好。
“誰要打他?”餘青夏不解。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不是你要打他嗎?”
餘青夏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你說我嗎?”,她用指尖指著自己,“我真是服了,我都睡一天了,我什時候說要打他了?”
“不是你說他沒給韓毅道歉,然後要找人打他嗎?”
餘青夏氣得冷笑了兩聲,“你去和他說,都是誤會,我不知道他從哪聽說的,我沒有說要打他,再見!”
說著,她正準備把窗戶關上,外麵的人,“啪”的一聲,將手按在窗戶上,“剛才我和他去上廁所,王安迪說的。他說今晚,要找人打顧霄海。”
這都是什和什啊?王安迪怎又扯進來了,關他什事啊?
“那就是王安迪要打他,我可從來沒有找過人,說要打他。”,餘青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我就不知道了。”
“顧霄海人呢?”,餘青夏問。
“不知道,回班了吧,我也走了。”
……
她去喊了韓毅,問他什情況。
“中午放學我和王安迪一起回家,就聊到這個事了,他說顧霄海欺人太甚,要幫我教訓一下他。”
“你說王安迪?他還會教訓別人?他不被別人教訓就不錯了。”
“我不知道。”
王安迪是餘青夏的初中同學和剛才來幫顧霄海解釋的人是一個班的同學。餘青夏對王安迪的印象還停留在初中。
他憨憨的留著一個草坪頭,為人老實憨厚,和顧霄海看起來完全不是一類人。真的不敢相信這話會是他說出來的。
“那他說要找人打顧霄海你知道?”
韓毅一臉無所謂,“不知道,但是那又怎樣,顧霄海難道不該打嗎?”
“不管他該不該打,王安迪是要為你出頭,你難道不應該去攔著他嗎?萬一真的打起來怎辦?”
見韓毅默不作聲,她氣得摔門而去。
餘青夏氣勢洶洶地來到顧霄海他們班,“把你們班顧霄海喊出來。”
“他不在,出去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
“他去哪了?剛才不是還在。”
“出去找人了,好像。”餘青夏心咯一下。該不會是去找人打架了吧,這家夥玩真的啊!
可是也不知道去哪找他,剛想到下個樓層去找他,可惜上課鈴響了,她隻好先回班級。
餘青夏覺得這一節課尤其的漫長。好不容易等到下課,老師還沒出班門,餘青夏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等她到顧霄海他們班門口時,他已經走了。
她隻好上樓去找王安迪,王安迪竟然也不在班,問了一圈也沒人知道他去哪了。
看來隻能自己去找了。
餘青夏下樓,一層一層的找,中途遇到了程亦禮,可是她現在沒時間和他搭話,她得趕緊找到這兩個像幼兒園小朋友一樣要打架的人。
終於,在一樓讓她遇上了王安迪,他正在別人班門口,拉著一個沒他高的男生,“今天晚上,學校對麵常欣超市門口,來不來。”
瘦小的男生哈著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要打誰啊,哥們。”
“13班的顧霄海知不知道?就是打他。”王安迪伸手拍了拍麵前瘦小男生的肩,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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