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匯他第一次聽說,就算是宗門內的其他人,也沒有提起過。
“師父用心了……嘶,也不知道原主和他究竟什關係,好像就是萍水相逢吧。”
許緣安隨手翻了兩頁,書中內容晦澀難懂,讓他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說的雲霧的,考研的來了都得靠邊走。”
往床榻上一躺,他長歎一口氣繼續看起了手中的書。
“唉,脈絡相連,錯綜複雜,細如線屢,交纏在一起……廢除其餘筋脈?隻留其一?”
“好一個廢除,這跟抽筋拔骨有什區別?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吧。”
看了一會,見沒有什實用且有效的方法,許緣安索性閉目養神。
“筋脈沒有通透,六年來連一本像樣的武功秘籍都沒有看過,更別說練了。”
“師父給我這本書,是想讓我做決定?去嚐試廢除其餘的筋脈?”
他坐了起來,恍然所悟。
“可是,九死一生啊……”
許緣安遲疑了一下。
“既然是萬脈,為什不能一齊修煉?”
“就算是交纏在一起,那為什不能讓它們固化成一條?非要分開幹什?”
本著現代人的思維,試驗是檢測真理的唯一標準,許緣安充滿幹勁地衝出了屋子。
“唉你去哪?”
同門弟子見許緣安出來,連忙拉住了他。
“怎?找我有事?”
“,能有什事,無非是商議今年你去留之事。”
‘嘶,忘記了,自從前年開始,每次論武前都會先為我的去留爭論一番……’
許緣安表麵不動聲色的跟著他向著演武場前去,實則內心緊張的不行。
‘果然,師父這是迫不得已才將這本書給我的,想讓我自己選擇來決定在宗門內的去留……’
不一會的功夫,兩人一同來到了演武場。
看著坐在主位上的掌門司殿生,許緣安一陣膽寒,與他對視仿佛如墜冰窟一般。
“既然來了,那就明說了,那本書你應該已經看過了,你意下如何,宗門不需要一個毫無修煉基礎的廢物。”
司殿生不做掩飾,直擊要點的詢問道。
許緣安隻見自己師父一陣歎氣,欲言又止。
‘再明顯不過了,就是這人一直在明暗施壓,我還沒有那蠢,廢除留一根?傻子才去做!’
“很感謝我師父對我的收留之恩,那本書的大體意思我已了然,但是我不會同意。”
講這話的時候,許緣安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毫無退縮之意。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下山’了?恭送!”
“慢著!”
章鴻慶連忙叫停。
為了避免泄露宗門位置,也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在雲清山,弟子下山幾乎意味著宣判死刑。
“章鴻慶!”
“我送他離開,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就算從他口中得知關於宗門的一切也沒人會相信,尚且不必如此決絕!”
周圍的眾長老和弟子們紛紛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一個個津津有味的對其翹首以盼。
“有人同意嗎?”
司殿生大聲詢問眾人,見沒人回答繼續道:
“如果你還要這樣,那今年的論武怕是要提前了……”
“章鴻慶,你當初就不該帶那孩子回來,當初讓他餓死在外麵不也比當著你麵殺死他好?”
‘這大媽誰啊,原主以前的記憶怎沒有?’
許緣安看著那個站起來講話的老女人疑惑地想道。
“不對!殺死我?!為什?!隻是為了讓我不泄露宗門的位置?!”
‘不會是異世界一日遊吧,我這才剛來啊……’
後知後覺的他才注意到那老女人的話,頓時緊張地握緊了雙手。
“,我在這誰敢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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