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狗子嫻熟的手法吧。
連四角褲都被不厚道的狗子,檢查了個好幾遍的可憐家夥。
估計會在九泉之下哭訴,沒有人權、死後被褻瀆之類。
一一收拾從陌生來者身上繳獲的大大小小的戰利品,嘖嘖吐著舌頭對戰利品進行著點評,猜想著可能應用的作用。
“鬆弦射擊的時候應該再多瞄準一會兒,時間上來的及,應該避開這、這和那的位置,直接捅進要害,可惜了可惜……”
狗子嘴上說著可惜,身體抖了幾下。
由幾條手工搓製的麻繩束縛在身上的麻衣麻褲,和為了應對水勢後一直變冷的鬼天氣而臨時趕製的凶獸外套,嘩啦啦的,擺脫束縛從狗子的身上滑下,露出一身久經鍛煉的腱子肉。
兩手撐起繳獲的衣物高過頭頂,迎著餘暉的方位,十幾道光束從被捅出的窟窿透過,落在狗子洋溢著滿意的憨笑麵容上。
“不過是竹簽戳出的窟窿邊上濺了點汙,不妨事、不妨事”。
頭一低,兩手一旋一收,狗子的一身行頭大變。
遠遠看來,哪還像是剛從山腳村走出來的蠻荒小子。
拾起腳邊落下的麻衣褲子和凶獸外套,想了想,而後又摸了摸胸口處的衣服窟窿。
輕車熟路的重新裝備,還沒有顯露在外多久的新衣行頭,被兩三層的粗陋裝扮掩蓋個大概。
咦,山腳村走出來的蠻荒小子,這就又回來了。
咳、咳,真不知道狗子這種行為該怎評價。
狗子若是位二八芳華、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估計在十八村的媒婆嘴,這鐵定是個勤儉持家的美名;
反過來,放在一男子的身上,媒婆那八麵玲瓏的口舌,怕是也難以尋找到什適合的高雅詞匯來一一粉飾。
管旁人怎說呢,如今維持著心滿意足狀態的狗子,可沒空理會。
正意氣風發的打掃著戰場的狗子,當然不是良心發現的準備清理,陌生來者這一大團沒什臭男人味道的冷鮮肉。
蠻荒出身的狗子是個吃貨,小小年紀的時候在山腳村吃百家飯的時候,可沒被街坊鄰居笑鬧。
盡管對吃食有著異常熱情,但狗子對之前還能說能跳的這類形態的冷鮮肉,提不起什興趣,就留給之後聞著腥味趕來的飛禽走獸吧。
狗子打掃戰場最在意是,陌生來者三次出擊,卻三次被自己一一打偏後的兵刃。
被狗子解下後的兵刃托架上,還有好些個未被發出的存留,狗子隨手取了一支,戳向水勢後仍堅挺矗立的粗壯竹竿。
沒感覺、沒動靜、沒反應。
戳進去,拿出來,兵刃上什痕跡沒有,而被戳的地點。
狗子貼臉查看,不用怎細看,從戳的這麵,到竹竿的背麵,是兩個在一直線上的兩個圓潤孔洞。
這要是戳在自己身上……
還好、還好,自己提前布置了一地的陷阱,組成了防衛戰陣。
防衛戰陣?
就是防衛戰陣。
格殺陌生來者的並不是狗子突然神功大成,吐口唾沫分成十幾道,一一捅過陌生來者的身體關節,在限製陌生來者身形的同時,唾沫中的一滴透過陌生來者的咽喉,就此斃命。
戰鬥發生的一瞬間,陌生來者一而再、再而三的甩出兵刃,狗子哪見過這等架勢,山腳村的老一輩也沒有吹噓過,曾經和一道從天而降的兵刃如何戰鬥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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