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再回到2022年,那年直到十二月全國才全麵疫情解封。疫情第三年,2022年後不久,蘭溪疫情較為嚴重,連我們鎮上這邊都開始嚴格做起核酸。村連夜通知,大清早又通知,每次我去做核酸都穿著整齊。在家時的我,穿的超級隨便。
我的新小說,從年初拖拖拉拉寫到年尾。實際寫作時間並沒有那久,大部分時間我都沉迷於網絡。
那年冬季奧運會精彩連連,之後又俄烏衝突刷屏網絡。我也在網絡上關注著各大事件,了解情況。
沉迷網絡之餘,我也會做些運動。手術後,我一直在調整自己的身心,為了讓自己恢複到最好的狀態。
我在家非必要幾乎不出門,幾乎不與村人打交道,同父母之間也很少說話。當初開花店的啟動資金是問我的父母借的,在我開花店失敗之後,給我的父母寫了欠條。我對外欠的那些債,也是我的父母陸陸續續幫我還的,我的父母即是我最大的債主。之所以他們願意幫我還外債,不知道他們從哪聽說我要是不還網貸和信用卡的錢會被抓去坐牢。說實話,哪怕在我後來開悟後,我也覺得監獄真是個靜心修道的好地方。
不知道從什時候起,我開始作繭自縛。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不敢白天出門,隻敢在夜幕降臨之後趁著夜色外出,那時才敢舒展自己的身心。直到2022年,我依舊將自己束縛在家。人一旦束縛自己,人生處處是牢籠。
其實我在家還是因為自卑和不自信;害怕過去也畏懼將來。
2022年我雖已意識覺醒,但我還是保持著對自己的懷疑。過往發生的一切,我要是對外說了,有誰會信呢?!
那成了我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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