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攻勢結束之後,四周的環境也靜了下來,許銘通過水流的反饋,也搞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石室,而且中間還有著亮光,石室估摸著也有四五百平。
還沒等他行動,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石室的中間。
他沒有急著對許銘動手而是淡淡的說道:“那邊有幾百噸靈石礦,你要的話就取一部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行啊。”,許銘頭也不回的朝著他指的方向走去。
但是他剛轉身沒一會,一道人影就已經殺至身後。
“等的就是你!”,許銘扣動了扳機,一根箭矢穿過他的外套朝著身後的人影射去。
而對方明顯躲閃不及,箭矢刺穿了他的腹部,強大的破壞力還帶起大片的血肉,而許銘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但是又有些熟悉。
“二階三轉你也扛不住這一箭啊?”,許銘悠哉的說道,七把短刀已經架在了對方的身旁,他也看清了對方的樣貌,一個臉上全是刀疤的少年,看上去二十歲左右。
“有用嗎?”,刀疤少年譏笑道,隨後身上突然湧現出一股熟悉的力量,他的身體開始恢複。
“原來是這個,我說怎這熟悉呢。”,許銘開始掏自己的儲物袋,把那個秋岐洛斯的長矛給拿了出來,這東西一拿出來刀疤少年臉色突變。
“放心,對付你還用不上這東西。”,許銘將其收起,隨後操控著短刀朝對方砍去,而刀疤少年也反應了過來,但是對方的速度遠不如他。
七把短刀插入了對方的軀體,同時附帶上了七道恐懼之痕,但是最關鍵的是許銘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臂。
“現在有用嗎?”,許銘開始吸收對方體內的深淵之力。
“怎可能...你也是深淵教派的人?”,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許銘。
但是他剛才拿出的那個附帶著大量神聖之力的武器又讓他有些疑惑。
許銘聽到這也是愣了一下,在抽走他體內一半的深淵之力後也是鬆開了手:“眼力還不錯,來跟我說說你叫什名字,還有誰讓你在這獵殺冒險者的?”
“我叫布吉,是聖教的入門成員,是一位執事叫我在這捕獵冒險者的。”,布吉立馬跪了下來,雖然他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的靈力波動還不如他。
“哪位執事?”
布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收到他的一封信。”
“話說大人您怎會突然來我們這邊,按道理來說每個地方都有特定的教徒負責?”,布吉突然警惕的問道。
“哎,也是我沒本事,前幾天沒攻下休司克,不然我也不會路過這種地方。”,許銘唉聲歎氣。
布吉頓時瞪大了眼睛:“您是組織攻打休司克的成員之一?”
“當然,我老師當時已經破壞了休司克結界,但是又被一個叫安雅的女人給修複了,而且我的老師...”,他象征性的擦一下眼睛,不知道是在擦眼淚還是在幹嘛。
“不知道您的老師是誰?”
“我的老師是卡亞執事,她在攻島一戰中充當了主力作用,隻可惜...”,許銘搖了搖頭。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砍下那安雅的頭顱,這把武器也是我從安雅那繳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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