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川此時的心情非常糟糕,跟同學打架被K進了醫院,還被自己父母知道了。
即使他現在是三十五歲的靈魂,也不免皺起眉頭。
他媽李發英可是出了名的心疼孩子,就是那種放假半天不回家就不停地電話轟炸;如果超過十分鍾還沒接電話,那不好意思,王澤川那幾個死黨甚至是他在學校麵的任課老師,都會依次接到他母親的電話。
對於這一點,王澤川向來是深惡痛絕,但又無可奈何。
出門喝酒吃飯都是要提前報備的。
這一次發生這惡劣的流血事件,還不知道她擔心成了什樣子。
看著病床上愁眉不展的王澤川,蘇若瑤知道他在擔心什,不免莞爾一笑。
“放心吧,阿姨在知道你是為了我打架後,笑開了花,一個勁的誇你繼承了她的優良基因,不怕事,不像叔叔。”
“……”
王澤川一陣無言,真是自己的親媽,這怕我找不到媳婦兒?
“早點回去睡覺吧。”王澤川看著直打哈欠的蘇若瑤,也知道嬌生慣養的她肯定睡不慣醫院的陪護床。
蘇若瑤卻堅持要留下來陪著王澤川,還聲稱自己已經和爺爺奶奶打好招呼了。
王澤川知道她隻是心有愧,勸解了幾次無果後,也就由著她了。
就是可憐了自己,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那個幹部禁得住這樣的誘惑?
他可是還受著傷呢。
過了一會兒,護士推著王澤川去拍了一個腦部CT,結果和先前沒有什差別。
將檢查報告收好,又叫蘇若瑤去樓下打印好了診斷報告。
王澤川心滿意足的打開電視觀看起了世界杯。
比賽結果跟他記憶中的毫無偏差,他那一萬塊錢在世界杯這種大池子還濺不起什水花。
關掉電視,看了看在陪護床蜷縮著的蘇若瑤。
窈窕豐盈的曲線就這肆無忌憚的展示在他麵前,他雖然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正人君子,但也絕對不會輕薄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
翻身幫她把踢落的被子重新蓋好,用食指刮了刮她挺翹的瓊鼻。
“晚安。”
在燈光熄滅的那,少女的嘴角微微上揚。
……
翌日清晨。
王澤川被尿意憋醒,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不由感慨年輕人就是覺多;重生之前他每天七點準時起床,提前一個小時去擠擁擠的地鐵,避免遲到扣錢。
晚上更是加班到十點,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還要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搶最後一班地鐵。
一個月就那點微薄的工資,哪舍得經常打車。
回到家簡單洗漱一下,就已經是將近十二點了。
這樣三點一線的生活,他堅持了十年。
他真怕這次重生是一場夢,好在腦袋上的疼痛一直在提醒他這是真實的。
就在他準備去廁所放水時,蘇若瑤提著一大袋早餐推開房門。
今天的她穿著白色連衣裙,柔順的秀發隨意披撒在香肩,自然雕琢的小臉不靠妝容也能豔壓群芳,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見王澤川的一瞬間眯成了月牙。
“你醒啦?”
“醒了。”
王澤川點了點頭,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蘇若瑤的美貌等放完水後再慢慢欣賞。
看著王澤川著急忙慌的樣子,蘇若瑤趕忙放下手上的東西,過來幫他拿拖鞋。
“你有什事情告訴我就行了,我去幫你做。”
聽見這句話,王澤川不調侃她兩句都對不起挨的這一板磚。
“幫我去廁所,或者……”王澤川露出狡黠的笑容,“一起啊。”
“哼,流氓。”蘇若瑤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耳墜通紅。
王澤川笑了笑,也不再繼續調戲她,真的快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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