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雙簧’這個計策的人真是一個天才。
能讓曉組織反向給自己打工的臨時計劃,也是一個天才般的計劃。
“還得可持續的割韭菜,才是長治久安的不二法門。”
雙手枕在後腦上,影月在曉組織基地胡亂逛著,心情很好。
當然,要是外麵的雨不是一直下就更好了。
“北。”沉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扭頭回望,入眼的是一個身寬體胖,光頭且長相怪異的曉組織成員‘玉女’。
是蠍的傀儡緋流琥。
“是玉女啊,有何貴幹?”
“我很喜歡你的身體。”蠍直來直去,“平時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死了,不然我可會很開心的將你做成我的藝術品。”
“呃,怎說呢……”影月咂咂嘴,“代號玉女的你一點都不像它的寓意,代號曉的組織,也與它的寓意南轅北轍,怪得很。”
“你習慣就好。”
蠍控製著緋流琥靠近影月身邊,身後長長的尾巴豎起來打個彎,尖頭指著影月的左側眸子。
“好好使用我看上的藝術品,損壞了可就沒那珍貴了。”
聳聳肩,任由緋流琥和自己錯身而過。
真想拆了蠍啊。
“玉女。”
“嗯?”
“永是一種詛咒,不是?”影月揭他的傷疤,“看著熟悉你的人,以及你熟悉的人一個個離你而去,而你的話……隻能去掃掃墓祭奠吧?”
哢嚓,咻!
叮!
影月不閃不避,任由緋流琥的尾巴紮在自己後背,嘴角勾起的弧度又上翹三度。
“其實我也了解你的苦,但就是忍不住笑,哈哈,哈哈哈!”影月這具傀儡分身,可謂是讓花染月見放開了自我,嘴巴毒的厲害。
“我建議你回去磨一磨尾巴骨,它貌似鈍的隻能刺破我身上的製服,比不得老奶奶手的繡花針。”
喀拉。
收回緋流琥的蠍子尾巴,蠍控製著它漸行漸遠。
奈何不了對方,任何的嘴炮都是自取其辱,蠍又不是不懂,沒必要自己伸過臉去讓他打。
“你真是一個惡劣至極的人!”小南站在一根粗壯的下水管道上,俯視著影月,“你除了有點實力,其他的一無是處。”
“嗯,你也差不多。”影月抬頭看著小南,“除了身材好點,顏值高一點,其他的同樣一無是處。”
小南沒有言語,冷著臉跳下來站在影月身側,“說吧,為什非要讓我做你的搭檔。”
“因為我想。”
“你這種人無利不起早,坦白一點吧。”
“你看人倒是挺準的。”影月微微一笑,“我見識過你的秘術,貌似是由紙遁血繼限界開發而來?”
“是又如何?”小南斜眼看著影月,“你想說你有破解的辦法,還是想說你能很容易的打敗或者殺死我?”
“打打殺殺並不是目的,賺錢才是。”影月撞了下小南的肩膀,不管她更冷的表情,“起爆符也是紙啊……而且鈔票也是紙啊,你坐擁一座寶庫知不知道?”
小南一愣,愕然的看著影月,“你是想……”
“雖然操作起來麻煩,但也值得一試。”影月敲了敲腦殼,發出‘蹦蹦蹦’的響聲,“你們組織全員這少點東西,根本不懂得如何將武力變成現金與成功。
而且隻接受雇傭賺點辛苦錢多掉價啊,對不對?”
“閉嘴!”小南抬起手,作勢要打。
她不允許影月這個後來的卑劣家夥詆毀曉組織,這是彌彥和長門……
啪。
影月抓住小南的手腕,一扭一拉,將其鉗製在自己懷。
低頭靠近她耳邊,“別著急,你先聽我說。
你有紙遁血繼限界,我有挑事兒和平事兒的能力,你我合作成為忍界最大的軍火販子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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