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頭部再次遭受重創,陷入昏迷之中。
醫院雖將他接納,卻未給予充分的關注和治療。
醫護人員將他安置於病房後,大多選擇了袖手旁觀,以免自找麻煩。
在門外,鬆浦勝任的聲音如雷貫耳,他在與醫生激烈交涉,卻徒勞無功。
壞消息接連傳出,金唱片大獎發布消息,稱之前提名張啟獲獎,重數謠言...
激進的右傾民眾在緩緩聚集,大聲抗議,讓安保人員如臨大敵。
記者們緊隨其後,又圍至醫院外,隨時準備進來采集張啟昏迷畫麵。
古添樂手握電話,焦急萬分地四處求援。
遺憾的是,能夠提供幫助的人需從香江遠道而來,時間成為他們無法逾越的鴻溝。
當他聯係到張慧時,張慧的憤怒溢於言表。
她通過康利的聯係,向小日子國領事館施加壓力。
然而,任何國家的政府機構都難免官僚作風,一切需層層上報,進展緩慢。
古添樂深知遠水救不了近火,望著昏迷不醒的張啟,心中的絕望難以言表。
他既敬佩張啟的愛國熱忱,又不免心生怨懟,不明白為何要將事情搞得如此複雜,稍稍妥協一步,未必不是明智之舉。
醫生始終未來救治張啟,古添樂在床邊坐下,雙手抱頭,將臉埋在雙膝之間,忍不住悲泣。
那無助而淒涼的哭聲,如同破碎的心,令人聞之心痛。
“男子漢,哭什?”一道威嚴的聲音傳入古添樂的耳際。
“他們不救治,無妨,我們回家自行治療。”
古添樂抬頭,隻見一位身材高大、氣勢威嚴的中年男人,正仔細觀察著張啟,他的手輕按在張啟的脈搏上,正在診脈。
片刻之後,男人的眉頭舒展,看來張啟並無大礙。
旁邊,一位看起來訓練有素的小夥子,正警覺地觀察著四周。
“回家?”古添樂感到詫異。
“對,回家!”男子回答得堅決果斷。
或許是在異國他鄉終於遇到了同胞,古添樂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他擦幹眼淚,站起身來,與小夥子一起將張啟背起,跟隨這位中年男子一同離去。
他們迅速來到一樓,一輛掛著華國國旗的轎車已在樓下等候。
鬆浦勝任匆忙追來詢問,古添樂望著那鮮豔的五星紅旗,心中膽氣頓生,大聲回答:
“我們回家。”
鬆浦勝任一直在門外與醫院交涉,對於醫院的不作為,他也感到異常憤怒。
無論張啟是哪個國家的人,無論他在小日子國做了什,醫生的職責本就是救死扶傷。
滿頭大汗的鬆浦勝任,望著漸漸遠去的轎車,心中明白,或許他失去了這個能為他帶來巨大利益的年輕人。
旁邊的秘書見鬆浦勝任還在凝望,低聲詢問:
“總裁,張啟要回哪個家?香江嗎?”
鬆浦勝任沉思片刻,突然開口:
“我突然明白了,張啟在堅持的是什。
華人是有脊梁的,這脊梁堅硬無比,不是那些右傾分子通過扭曲曆史就能輕易打斷的,哪怕再來場戰爭,我們還是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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