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婚主義者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摸河說瞎話 本章:第12章 不婚主義者

    張麗經常來家探望小草,一是安慰她,二是擔心她再發生點什事情,她總覺得自己欠了小草很多,有一天小草問張麗:“你為什不結婚,結婚的意義是什?”

    張麗說她是不婚主義者,自己過去對此也曾經猶豫過,看著周圍的朋友都幸福的生活在婚姻,她在心想著自己還是要結婚的,如果婚姻不好,那為什她們笑的像花一樣燦爛呢?但這幾天自己親眼看到發生在小草身上的事情,又讓自己猶豫了,她再次想起來那些婚變後的狗血傳聞,她沒有勇氣讓自己進入婚姻家庭,她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張麗說她看到小草憔悴的樣子,自己的心感覺很難過,她不明白於鬆為什要這樣對待小草,對此她曾經多次問於鬆,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於鬆竟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她覺得自己很震驚,她想如果自己結婚,萬一遇到的也是於鬆這樣的人,她該怎辦?

    “如果我自己的婚姻也是像你小草這樣的婚姻生活,那你告訴我為什還要結婚呢?既然我自己一個人也能賺錢養活自己,那要這樣的婚姻還有什意義呢?難道就為了給另一個不相幹的男人洗衣做飯、生子養家?自己有什理由去過那心酸的日子?為什不獨自生活、享受生活呢?”張麗盯著小草的眼睛認真的說,其實張麗對此在內心深處有很沉重的疑慮。

    “如今主張不婚主義的人多嗎?”馮小草有些不解的問。

    “多啊”,張麗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又喝了一口茶,稍微沉思了一下又說:“據我的了解,尤其90後、00後的小青年們,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選擇不婚主義。隻不過他們不結婚的原因,更多的是體現在責任上。你想啊,他們這個年齡段的人,有的父母為他們準備了豐厚的家產,足夠他們吃喝玩樂,在他們飄逸瀟灑的心充滿著自由主義,因為自由就意味著有很多的選擇權,當然這種選擇權在咱們看來是不負責任的,但是咱們可能也從沒有想到過——他們壓根就沒想過負責任;有的父母沒有能力為他們準備足夠的錢,供他們揮霍浪費,但是架不住這個時代所推動的社會風氣不正常啊,你想啊,同樣都是年輕人,這些人看著自己身邊的同齡人,身穿奢侈品、開著豪車,他們當中忍不住寂寞的人,就會羨慕嫉妒恨,就會被帶動起來,但他們僅有的支付能力隻夠滿足自己的需求的,所以在潛意識他們就放棄了責任——承擔建設自己的小家的責任,這是另外一種不婚主義;還有一種不婚主義者,就是我這樣害怕婚姻的,因為我覺得婚姻充滿了不確定性,我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到讓自己不害怕,如今的人麵對的誘惑太多了,萬一自己遇到不良人呢?我一個女人怎鬥得過男人,想想還是算了吧,就這樣挺好。”張麗說完了自己的不婚主義後,神情恍惚,看上去心有戚戚焉,其實她何嚐不想有一份自己的幸福啊,可是在這物欲橫流的時代,哪才是自己的那份寧靜呢?她覺得自己實在沒有這個勇氣去尋找那份屬於自己的煙火氣,在她心中未來要麵對的不確定性太多了,她不喜歡對未來的不可預見性,而女人的內心世界卻很看重這一點。

    聽著張麗平靜地敘說自己的不婚主義,馮小草心感到很震驚,她這是第一次這深刻地與張麗聊婚姻,也是第一次聽別人如此講述不婚主義。雖然她原來也聽說過不婚主義,但總覺得那就是一些無聊的人在互聯網上聊天玩的,怎能當真呢?在這個到處充滿著謊言的互聯網世界,有幾句話是真的,有誰能不渴望自己擁有愛情的幸福呢?但今天聽了張麗這緩緩地說來,馮小草開始懷疑自己了,懷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婚姻的理由與真諦,有很多人說愛不需要理由,但真的不需要理由嗎?

    “那你就準備這一直單著嗎?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自己身邊連個倒杯熱水的人都沒有,你心就沒有一點難過嗎?”馮小草又問張麗,她覺得自己的生活還是需要伴侶的,有一個愛的伴侶,可以一起做很多有趣的事情,自己有個什事,也可以有個人商量一下。

    “別人我不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可以有生活知己伴侶,但絕不能談婚論嫁,一旦對方與我談婚論嫁,我就會快速的抽身,逃離兩個人的關係世界。”

    聽了張麗淡定的回答,馮小草還是認為張麗的婚姻關不正常,但她也明白了張麗為什這幾年雖然也談過幾個男朋友,但從沒走進過婚姻大門的原因。

    “張麗啊,你的世界是我不能理解的,盡管我遇到了於鬆這樣的人,但我依然覺得人生應該有婚姻家庭,不然來到這個世界上有什意義呢?”馮小草一臉惆悵的說著,她無力再去思考張麗的不婚主義了,她隻想早點解決自己眼前的問題,但她始終對自己的婚姻危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馮小草想起來她後來跟一個朋友聊天,朋友聽了她的遭遇後,問她有沒有想過婚姻是什?對此,她心一時也沒有想明白,盡管她在婚姻中受到了傷害,但她感覺自己未來也仍然願意勇敢地走進婚姻殿堂,因為她始終相信人生應該隻羨鴛鴦不羨仙,她憧憬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

    “婚姻不是誰改造誰,也不是哪一方單方麵無底線地做出犧牲,如果有哪一方在婚姻中始終為另一方犧牲,那叫悲哀到塵埃的自我感動,不是愛。”朋友耐心地對馮小草說,那天他們是在圖書館見麵的,兩個人很久不見了,馮小草想找一個陌生的熟人聊聊自己的疑惑,不然她真的要喘不動氣來了,自己憋了太久了,就如同一隻被紮在麻袋的麻雀,在黑暗而有限的空間,雖然也可以飛但世界就那大,而且麻袋的氧氣越來越少,自己飛了很久,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亂飛,卻總也找不到出口,她想起來自己一個很久不見的朋友,便約在這閑聊。

    “每個人的婚姻觀不同,我個人覺得婚姻是兩個氣場之間的平衡,它不在於誰要打破誰,或者是誰擁有打破誰的權利,也不在於誰一定要有帶著另一方飛的責任,如果一方在婚姻一定要讓另一方帶著飛,那就算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大氣壓也會壓破其中一方甚至是雙方兩個人的氣球的,那樣就是兩敗俱傷,而不是比翼雙飛。”朋友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

    “婚姻關係太複雜了,我原來以為就是簡單的兩個相愛的人,守在一起,懂得彼此,攜手彼此就好了。”馮小草囁嚅著,她看著不遠處的另一張桌子前,兒子於牧之正在那寫作業,她想不明白這婚姻關係為什要這複雜,不是都說愛是雙向奔赴的簡單奔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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