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秀一個人就把馬家豪父子、張銓張鈺兩兄弟、周揚濤和秦從民六個全放倒了。
黃盛沒被她放倒是因為他自己喝了一瓶啤的就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好在當時眾人都還清醒著,幫著把黃盛扶到馬家豪床上睡了下來。
至於蘇平,楊紅秀遇到他就跟耗子見到貓一樣,通殺全場的氣勢全無,不能說大失水準,隻能說劃拳一碼都沒贏過。
以至於喝到最後,隻剩蘇平一個人清醒著,和劉春華一起把榮光農場一個個醉倒的小夥伴都送回了家。
最後二人回到馬家,看著喝得暈暈糊糊的楊紅秀,劉春華問蘇平:“蘇平啊,這姑娘怎安排,我們家可沒位置給她住了!”
蘇平將楊紅秀在秦從民家樓房借住幾天的事跟劉春華說了,劉春華這才鬆了口氣。
“那嬸幫你一起把她送過去。”劉春華才說完,楊紅秀就醉眼迷離站了起來,含含糊糊地說道:“不用了,嬸,我還沒醉,我自己能走。”
“這……”劉春華看著楊紅秀踉踉蹌蹌地往屋外走去,正要上前相扶,就聽到客廳自己兒子在那哇哇大哭起來,忙衝過去照顧自己兒子去了。
蘇平隻好拿上手電筒,扶著楊紅秀往外走去:“嬸,你看著耗子吧,我送她過去就行。”
“唉,行。”劉春華是真顧不過來了。
蘇平扶著楊紅秀出了馬家,往東麵樓房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平隻覺得楊紅秀越來越沉,不住拉著自己往地上墜。
於是,扶的姿勢變成了抱,抱的姿勢最後變成了公主抱。
楊紅秀將臉埋在蘇平懷,終於老實下來。
今晚她雖然放倒了六個,但自己也喝了不少,蘇平分不清她是真醉還是假醉,反正她也不重,抱著上個二樓對蘇平來說不是什難事。
月色下,蘇平抱著楊紅秀沿著小路來到樓前,又走上樓遞來到房間門口,到這他才問楊紅秀:“楊紅秀,你把鑰匙放哪了?”
“在我口袋。”楊紅秀靠在蘇平懷醉眼迷離斜視著他,丹鳳眼微眯著,慵懶的神態像隻戀在主人懷的貓,眼神又嫵媚得跟狐狸一樣。
蘇平把她腿腳放了下來,扶著她說道:“鑰匙給我。”
“不要。”楊紅秀扭了扭身子,把頭靠在蘇平胸前,幾乎是麵對麵抱著蘇平對他說道:“你自己找。”
蘇平:“……”
“喝了點酒,膽子肥了啊!”蘇平冷笑一聲。
“不喝酒我膽子也肥。”楊紅秀低下頭去,腦袋頂在蘇平胸前蹭了蹭。
蘇平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無言以對,隻能威脅她道:“楊紅秀,你再這樣,我走了。”
“哼!小氣巴拉的!”楊紅秀這才慢吞吞地從褲兜把房間鑰匙掏了出來,“喏,給你。”
蘇平直接給氣笑了:“說得好像還是你在幫我一樣!”
他接過鑰匙,打開房間把楊紅秀扶了進去。
他一手扶著楊紅秀,一手拿著手電筒和鑰匙,已經有些吃力,就沒開燈。
來到床邊,楊紅秀坐下去時勾在蘇平脖子後麵的手悄悄使了一把力,想把蘇平一起帶倒,可惜蘇平早有準備,硬挺著腰沒讓她得逞。
楊紅秀掛在半空中,發現自己‘謀劃良久’的計策失了手,她驚訝地睜大了惺忪的醉眼看向蘇平。
房間雖然沒開燈,但有手電筒照著,還算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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