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娟,你怎來了?他們不會難為你吧?”
蒲團剛被從口中拿開那快破布,立刻向來人問道。
“你是怎回事兒啊?怎還被他們給綁到這了?”
毛順娟看著蒲團的那副狼狽樣,不由得心疼的小聲問道。說話間,她動手利落地將蒲團身上的繩子,解下扔到了一旁。
隨她一起來的曹丕丕和方鴻飛,本來在工地外守著,見這邊有動靜了,也馬上衝了進來。
礙於毛順娟在場,鄭瞟示意手下一眾人給兩人讓開了路。
於是,在鄭瞟一眾人的無奈注視下,毛順娟和曹丕丕將蒲團攙扶著出了這個廢棄工地。
方鴻飛也是捂著微腫的臉,緊緊地跟在後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晦氣!小娟咋會找到這的?你們誰走漏風聲了?”
鄭瞟眼望著毛順娟將蒲團帶走,卻無可奈何。他琢磨著不對勁,這地方她是怎找來的,一雙犀利的眼神不停地掃視著手下眾人。
“瞟哥,兄弟們都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您的左右,不會有人走漏風聲的。”
小四兒聽鄭瞟的說法,再看他那副想要吃人的表情,趕忙上前解釋道。
“嗯!小四兒,哥也知道兄弟們都是好樣的。可是怎就讓她找到這了呢?真是晦氣!算了,算了,不想了,去找個地兒放鬆放鬆去。”
鄭瞟拿手一擺,示意小四兒他知道自己這幫人如何,不需要解釋,緊接著又招呼大家夥找地兒加強感情去了。
————
“麵團兒,到底怎回事兒?他們怎會把你給綁了呢?”
回到學校,毛順娟看著坐在宿舍床鋪上的蒲團,疑惑的問道。
“這我可不知道怎回事兒。這個肥膘,竟然叫人用那破抹布堵我嘴,太可惡了!”
蒲團一邊揉著自己發疼的腰,一邊拿了杯水使勁的漱著口,嫌棄地嘟嘟囔囔的說著。
“哼!這個鄭瞟。我得去找王姨好好說說,讓她管管她這胡作非為的兒子。”
毛順娟看著蒲團那副難受樣子,心也是氣得咬牙切齒地說道。
“哎,對了,柔娟,你是怎知道他們將我擄在那處的?”
蒲團揉著被鄭瞟暗地錘了兩下的腰,仰頭望著毛順娟疑惑問道。
“這個嘛,可是本姑娘的獨門絕技,不可外傳哦。”
毛順娟俏皮地回著他的問話。
“……柔娟,你這也成了絕技了嗨。那個肥膘你和他很熟?”
蒲團忍住身上的疼痛,笑著與毛順娟說道。
“也不是很熟,算是認識吧。”
毛順娟想都沒想就答道。
“什?算是認識?那你就敢那赤手空拳過去,也不怕他翻臉?傷著你。”
蒲團聽了毛順娟的話,一下子就緊張了。
“我和他不是很熟,可是我和他媽熟啊!所以我,哎,不說了,不說了,說這個幹嘛。曹二、飛鴻老爺,你們倆照顧好……哦忘了,飛鴻老爺也是個傷員,那就曹二多辛苦了,我這就先走了哈。咦?誰呀這是?”
毛順娟說著話就要向外走,卻被猛得一下打開的宿舍門給擋了回來。
緊跟著從外麵又進來三個人,俱是高高瘦瘦的學生模樣,正是這個宿舍內另三位小主人。
“哎,哎,哥兒幾個,聽說中午食堂有人被……誒呀,你倆這是怎啦?啥時候掛的彩呀?”
一個戴著高度近視眼鏡的清瘦學生,一進宿舍就嚷嚷著試圖傳播著小道消息。不過,話說一半看到蒲團他們的樣子,不由地驚聲道。
“瘦眼鏡,你小子這一進宿舍就嚷嚷個沒完,有啥事這急巴巴的不著調呢?”
正擺弄著自己的臉,往上重新貼膠布的方鴻飛,聽到說話聲,立刻衝著來人不滿的嚷道。
“哎,我說方鴻飛。哎喲,你這臉怎腫成這副樣子了?誰打你的,咱們宿舍的人可不興被外人給欺負哦。得找他們算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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