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正式查案,紀瀟可是高興得很,還沒等鬧鍾響起,便起床,洗漱好,穿好衣服,迎著朝陽,踏著陽光邁上了新一天的征程。
“喂,小張啊,今天有活了。”
小張,張瑤,是新上任的刑警,屬於紀瀟的後輩,同時也是紀瀟的副手。
“怎了白警官?”
“你今天去把死者,就是邵渤然的資料全部找出來,包括身邊有哪些人,工作,生活習慣等等,這些全都要。”
“好的,我現在就去。”
囑咐完了張瑤,八點十三分,紀瀟到達了世卿的家門口,按了按門鈴。過了一會,門打開了一個縫。世卿穿著一身睡衣,頭上還帶著發帶,睡眼惺忪,似乎是剛起床。
“啊,是紀瀟啊。”
世卿打了個哈欠,稍等我一下,世卿又關上了門。大約過7五分鍾,世卿從家出來了,換上了牛仔上衣和牛仔褲,手還捧著一個化妝包。
“對不起久等了。”
“哪有?對了,吃早飯了嗎?“
“沒呢?要不然咱倆到李大伯那兒吃,順便調查一下情況?”
“好啊!”
看來她還在對李大伯作證的那件事耿耿於懷啊,紀瀟暗想。
兩人步行到了李大伯的早餐鋪,人不算太多,還有三四個空位。
“喲,世卿啊!還是一份油條?“李大伯看到世卿立刻問道,“這位是……”
“啊,朋友……”
世卿點了點頭,李大伯對很奇怪,世卿沒有以前熱情了,可能是因為命案的緣故吧。
“還請給這為客人點一份油條和一份餛飩。”
世卿強擠出了一個微笑。
“好!”
李大伯也沒多問,隻是忙活起了手的話。
世卿和紀瀟找到了一張桌子坐下,過了一會兒,李大伯把菜端了上來,便又去接待其他人了。
“嚐嚐吧,還是蠻好吃的。”世卿對紀瀟笑了笑。
紀瀟看了看碗的餛飩,透明的薄皮包著蝦肉餡,皮薄餡厚,香氣隨著蒸一起飄來,香氣四溢。紀瀟已經迫不及待了,不出十分鍾,碗的餛飩連湯帶水一齊被吃得一於二淨。
“老板,買單!”紀瀟向李大伯招了招手。
紀瀟剛要掏出錢,卻被世卿攔住了。
“總讓你付錢多不好。”說完,世卿便掏出了錢,遞給了李大伯。
李大伯接過錢後,剛想轉身離開,卻被紀瀟攔住了。
“大伯,等一下有時間嗎?”
“怎了?”李大伯滿心疑惑。
紀瀟出示了一下警官證。
“不好意思,我不會占用太多時間。”
李大伯皺了皺眉,隨即又舒展開來。
“唉,警察嘛,都是為人民服務,無妨,無妨!”
隨後李大伯便簡單收拾了一下,掛了一個暫時離開的牌子在棚子上,又搬了一個椅子,摘下圍裙,坐到了紀瀟旁邊。
“我就說世卿平時都自己一個人,今天怎帶了個朋友呢,原來是警官啊!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李卓鬆,今年六十四歲,沒有子孫,就是靠擺個鋪子,掙點小錢,能買一套這好的房子,掙點小錢我就滿足了。”這位老人的聲音很雄厚。
“那您以前是做什工作的啊?”
“和您一樣,警察。“李卓自豪地說,“這套房子就是我用退休金買的。”
“噢……”紀瀟不知什時候掏出了小本,在快速地記錄著。
“那您認識他嗎?”
紀瀟又掏出了手機,翻到了邵渤然的照片,然後將手機轉向李卓。
李卓鬆湊近地看了看,然後非常肯定地說:“不認識!”
“確定嗎?”
“嗯!至少他不是我這的常客!”
“呃……那您與這些鄰坊都認識嗎?”
“都認識倒談不上,不過大部分我都認識,不認識的也至少有過一麵之緣,畢竟我開早餐鋪嘛!”
紀瀟剛想開口問第五個問題,看見世卿在旁邊,又覺得不太妥當,想請世卿離開,去又礙於情麵。
世卿早已查覺出紀瀟的意思,便站起身。
“你們先聊,我先離開一會兒。”說完,便說完便向鋪外走去。
紀瀟見世卿走遠了,便又問道:“您對世卿了解多少呢?”
“呃……不管怎樣,她在我心中總是那溫柔,文明懂禮,做事事無巨細。”
“哦……好的我知道了。”
紀瀟在本子上快速記錄著。
“那請您說一下您在9月25日,就是前天,您幹了些什?”
“啊?我也是嫌疑人嗎?”李卓鬆略顯驚訝。
“額,隻是例公行事,麻煩配合一下。”
“是這樣啊……”
李卓鬆點了點頭,接著便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李卓鬆才緩緩說道:“前天我大概在4:30時出攤,大概到了5:10吧,接到了第一個顧客,然後生意就逐漸多了起來,我就一直在忙活,一直到了9:00左右,人逐漸少了,我便打算收攤。然後到了9:20吧,我就收攤兒了,接著,我就在家一直呆著來著。”
“之後哪都沒去?”
“哪都沒去!”
“那世卿大概在6:10到您這的吧?”
“差不多,她每天幾乎都是在這個時間過來買一份油條,有時還買一份豆漿。”
“那她那天有沒有什變化。”
“變化啊……好像沒有啊。”
“那她有沒有在吃飯中途離開,就是離開了很長時間,大概半小時。”
世卿家到早餐攤位往返少說也要半小時。
“呃……應該沒有吧。”李大伯想了又想,又搖了搖頭,“那時正值高峰期,我也記不清了。”
“對了,世卿對沒對你說過一些事情?”
“什事情?”
“比如她的身世。”
“沒有沒有!我非常肯定!”
“為什?”
“我在以前就問過她不止一次,她一直沒有告訴我,每次問她,她也隻是微笑,並不說話。”李卓鬆頓了頓,“不過她倒是和郭潤鬆來往挺密切的,我看到好幾次世卿下班直接去郭潤鬆的家。”
“郭潤鬆?”
“誒,是個退休的老人,年紀和我差不多吧。”李卓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水,“對了警官,世卿的事,莫非你知道?”
紀瀟想了想,還是不告訴他為好,便搖了搖頭。
“不不不,我要知道就不問您了。”
“啊啊,是我疏忽了。”
“您再想想在前天還有沒有一些細節沒有說,您說得這些將會成為證詞,甚至會影響整個案件的導向。”
李卓鬆用手拄著下巴,臉上的皺紋堆到了一塊,又把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突然,他苦瓜般的臉頓時舒展成了一個西瓜。
“對了!我下午還到王大姐那買了點菜,具體地說就是買了點香菜,穿心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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