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下去我國就要成為天下的笑柄了!”魯公拍案震怒,台下的眾臣皆低頭而不敢言。
“孔思齊,你拿鎮國之寶器來開玩笑,該當何罪!”魯公質問著跪在正中間的孔思齊。
孔思齊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深深地歎了口氣。
“稟君……”
“慢,我有異議!”墨天原本在跪坐在兩側的大臣中,但在這緊要關頭還是站了出來。
“墨天,你和孔思齊一同胡來,寡人既往不咎,怎,你還要自尋死路?”魯公氣不打一出來,惡狠狠地盯著墨天。
墨天劍眉一橫,特意避開了魯公的眼神,而是抬高了音量讓這大殿內的眾人聽到。
“大戰在即,臨陣殺將,自尋死路的是您而非我吧。”
“你,大膽!來人,拖下去……”
“怎!”墨天催動氣場,但一旁的幾個將領和儒生也毫不示弱,也都前後催動起來。
墨天則毫不畏懼。“魯公害怕自己成為天下的笑柄,可依我看來您正在一手導演這全天下最可悲可憐可笑的鬧劇!
“殺戮孔子之後裔,可稱仁?廢諾輕信,殺將除相,可稱義?火燒眉毛時卻專心於排除異己,可稱智?自己的同袍手足作亂卻無法製止,可稱孝?”
“施政之仁,君臣之義,處世之智,人子之孝。姬渠,你占了哪個?”墨天高聲大喝,直呼魯公姓名。聽聞他此番議論的眾人臉色都為之大變。
墨天也感覺自己體內的“狂氣”正在裹挾著自己。
周圍的的甲兵紛紛衝上前來,可隨後卻為墨天身上突然散發出的一道氣牆推開。
“才思敏捷,顧而形成這道氣牆……此子得到了天道的眷顧!”一旁的韓勝質等人看到了不禁嘖嘖稱奇。
有些見識的儒者也都議論起來。
“你……你……”姬渠臉色發灰,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他最後隻得重複那一句“一國之氣運,不可兒戲!”
“,”墨天冷笑一聲,“城防不備,仁人不用,您才是置國家的存亡如兒戲啊。”
墨天的突然直了許多,他突然明白儒者辯論獲勝時的那種精神煥發是什原因了。
“昨日之突襲雖沒有取得極大的戰果,卻成功震懾了敵軍,使他們進攻的腳步放緩,我們這時候還不振作起來,魯公!”
“你的國家……”墨天指了指魯公,然後又指了指聆聽著他的孔思齊,“他的仁義!都將付之一炬……”
“我國之事,容不得外人插嘴。”旁邊的東門襄似乎毫不畏懼墨天的氣場,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像塊鐵一樣跪在那。
“魯國是你們的魯國,天下卻是天下人的天下。”墨天嗤笑道。
“君若立功,我等絕無異議。”東門襄當即又還嘴道。
魯公的臉色也好看了一些,“對,墨天。你說寡人不仁,可你一外國之客如此非議我國之事寡人沒有處置你已經算得上仁慈了,關鍵你寸功未立,如何讓眾人信服,如何讓眾人聽信你那詭辯之術啊!”
詭辯嗎?墨天忽然間想到了墨成規教過的辯術,但事態緊急,他不得不從神遊八方中脫身回現實。
“這幫老犢子……確實,沒有功,不足以服人。”墨天皺著眉頭,“不過……功績?難道我請來公輸氏一族相助不算功績嗎?”
不過他之前那些有關城防的主張如果沒有公輸一族的幫忙話根本就沒辦法得到魯公的認可。
“不好了!”正在這時,公輸宇小跑進大殿,顯然他不知道大殿內發生了什,他看到這陣仗還以為在進行什動員大會而不是對孔思齊同誌的批鬥大會。“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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