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同學,帶我一個可以嗎?”
柔順蓬鬆的短發,白透紅的肌膚,靈動地活像一隻小鹿,來人果然是虞青青。
她不是來找我的,她是來找馮奇果的,我這樣告訴我自己。
“你?”馬臉將眉毛彎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你知道我們要去的是哪嗎,那可是夜店,不是你這種三好學生去的地方,你還是老老實實回家寫你的作業題吧。”
“怎,我不能去見識見識,再說了,馮同學不就進去拿本書嗎。”虞青青撇了撇嘴,口氣頗有些傲嬌。
“你想跟著我們那就跟著吧。”此刻我的心五味雜陳,既有被虞青青黏上的竊喜,又有看透虞青青的失落。我想我可以被形容成一個成語,沒錯,狐假虎威。
當晚,我們4個人按約定集合在了學校門口,準備打的去下山酒吧。
虞青青竟偷偷換了一身緊身短裙,我認不出這裙子的款式,隻記得它顏色明媚,恰當地包裹出了它主人的曼妙身姿。
坐上車,郭子就打開了話匣,“我感覺咱們這會怎有點像以前的三人組呢。”
“和金劉一起的時候嗎。”馬臉問道,“是有點那種感覺,唉,金劉。”
我屏住了呼吸,生怕錯過虞青青的評價,她對我之前是什看法呢。然而她並沒有接話,反而岔開了話題。
“下山酒吧我之前和我姐去過,”她說,“麵燈紅酒綠的。”
“嘖嘖嘖,虞大小姐可真不簡單啊,我記得那是會員製的吧,沒有會員都不讓你進。”馬臉說道,語氣頗有些揶揄,“不過這次沒事,我們從後門進就行,我表哥會安排的。”
“我就去過一次來著……你們別想多了。”
……
也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隻記得司機提醒我們下車時,天已經完全黑的嚴實了。
下山酒吧,吧如其名,坐落於半山腰的公路旁。
“喏,那就是了。”
馬臉的手指越過森森樹木,遙遙地指向了不遠處一座燈火通明的高大建築。
“咱們走吧,我表哥應該在前麵等著我。”
此時正是草木瘋長的時節,然而通往酒吧的鵝卵石路卻被打掃的清清爽爽,不見半點落葉或是樹的殘枝,由此可見此地被打理之用心。
終於,我們在酒吧前一排排的豪車中找到了馬臉的表哥,此刻他正忙著指揮車輛的出入。
“表哥,表哥。”馬臉對著他大喊揮手。那人看見馬臉,先是朝著別的方向哈了個腰,接著小跑了過來。
“你們來的挺早的,這會夜場剛剛開始呢,你看我忙的。”馬臉表哥梳了一個大背頭,西裝領結說不上華麗但也算得體。“這位就是馮奇果了吧,”他朝著我伸出了手,“我叫曹兵,叫我兵哥就行。”
我握到他的手時才發現他竟如此的年輕,十六七歲的年紀給人一種三四十的錯覺。
“你好兵哥。”
“待會你們跟我走就行,我現在先指揮一下他們倒車。你們等一會啊。”
“好,沒問題表哥。”馬臉說道。
就兵哥和我們寒暄這會,又有好幾輛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豪車駛進了停車場。
一輛黑紅的蘭博基尼忽地停在了眾人麵前,車窗緩緩降下,是一個戴著墨鏡,穿著花襯衫的男人。
“喂,hello,還有沒有空車位啊?”
他是和我說話。
“額,我不清楚,”我回複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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