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門,穿過輝煌的展品大廳時,看到那個冒牌彩玲仍在一群又一群“紳士”的簇擁之下。她姿態高貴,昂首睥睨。
“喂,你剛去哪了,怎沒看到你剛剛帶著的那個女生了。”
花襯衫雙手叉腰,滿頭大汗,顯然剛剛經過一場劇烈的運動。
“哦,沒去哪,隨便逛了一下,她,找地方睡覺去了。”
“好吧,他媽的,這幫家夥也太能擠了,我擠不過他們。”他頗有些不甘的望著遠處的人群。
我淡淡一笑,並未作答。
他看我這副模樣,突然來了興趣,“我看你這個小夥子嘛,挺有意思的,我覺得你不是一般人。”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平常你這個年紀的人,在我麵前都是戰戰兢兢的,像你這淡定自若的,我真沒見過幾個。”
這個花襯衫目光還是挺毒辣的,不過我現在也沒什事情做,彩玲說了,那個什科技回收隊最快也是半年後的事情,所以在這和他瞎扯一會蛋也無妨。
正當我想給他隨便背首古詩的時候,忽然從長廊那邊傳來了人群的喧囂聲。
“他人就在麵,”
“走,把那小子給我拎出來。”
“你別給我擋在這。”
轉眼間,一群彪形大漢各自拿著棍棒從長廊入口湧了進來。領頭的那位梳著一個小馬尾,一身健碩的肌肉顯然是個練家子。
一進來,就對著眾人吼道,“剛剛在樓下打死我兄弟的是哪個,他媽的,大丈夫敢做不敢認嘛。”
話音剛落,身後四個馬仔抬著兩個擔架走上前來,將擔架放在了地上,上麵躺著的赫然是剛剛在樓下被我收拾的朋克男和他的小弟。
這會那個小弟正有氣無力的呻吟著,一旁的朋克男則身體僵硬,顯然早已斷氣。
“哪來的流氓,也不看看這是什地方,這多展品但凡他們打碎了一件,把他們腎全賣了也賠不起。“花襯衫暗暗罵道。
是的,我確實很擔心這些人在這大吵大鬧,動手動腳,萬一碰碎了哪件展品,給彩玲增添許多麻煩,屬實極為不妙。
“他媽的,當縮頭烏龜是不是,好,”他轉頭對著後麵的人喊了一句,“把人給我帶上來。“
立刻有兩個人被推到了人群前麵,他們雙手反綁,神情沮喪。我仔細一看,這不是馬臉和郭子嘛。
“給我跪下,”領頭一腳將兩人踹倒在地,疼的他們直哼哼。
“你給我聽著,你再不出來,我就把這兩個小畜生腿打折。”
聽到這話,他們兩個立刻被嚇得想站起,卻又立刻被身後的人給按下去。
在場的雖然多是富商大賈,但大多惜命,眼見這種場景沒一個人敢站出來稍作阻止。
“夠了,”我在花襯衫極其震驚的目光中緩緩走了上前,“你們把人放了。”
“是他嗎,”看見我出來,那個頭領馬上向身後人詢問。在得到肯定的意見後,他反而收起了凶狠,頗有些客氣的說道,“是你把我兄弟打死了?”
“沒錯,我幹的。”
“我手下說,你隻用了一招,我兄弟就斷氣了,是這樣嗎,你真有這種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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