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空域嚴格限高,280米高的大華廣場大廈已經是新加坡的超級摩天大樓了。獅山灣鐵礦石儲備公司組建以來,成立的期貨子公司就在大華廣場;這同時也是巨鯨貿易在新加坡的亞洲總部所在地。
熊誌遠陪同他媽熊玉瓊見過熊誌磊後,坐車來到大華廣場,見到這兩天也專程為這事趕到新加坡的蕭良:“真的頭痛哦一一我跟我媽離開的時候,看熊誌磊那個表情,好像都在懷疑我們專程跑過去詐他一樣!”
換作熊誌遠的脾氣,哪怕再不願外界看熊家人的笑話,也最多打電話知會熊誌磊一聲,卻是他爸媽還是重視家族感情,做事也講究一個滴水不漏,才要親自上門走一趟。
不過,想到他們好心好意上門,熊誌磊疑心卻還那重,真以為他手那三瓜兩棗值得他們惦記似的,熊誌遠也是無語。
在熊玉瓊麵前,蕭良肯定不會對熊家子弟隨意評價什,這是基本的禮貌,隻是跟熊玉瓊笑著說道:“熊誌磊應該能明白熊董事長一片苦心的。”
“不管他了,我們勸都勸了,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他真要搞出什簍子,也怨不到我們頭上了...”
熊誌遠剛要坐下來說話,這時候蕭良身後有兩個人走上前來:一個是許久未曾見麵的孫菲菲,另外一個人麵孔熊誌遠有些熟悉,卻忘了名字,卻見他主動伸出手來,熱情洋溢的打招呼:“熊先生還記得我不??”
熊誌遠握住那人的手,肯定以前打過照麵,卻一時沒有想起這個人來,疑惑的看向蕭良:“這位是?”
蕭良笑道:“以前在東洲見過麵的,你忘記了??夏謝陽、夏經理,現在是江省五礦公司新加坡分公司的經理...”
“哦哦,想起來了,是見過一麵,東洲那次見麵還有隋婧、周軒、邵芝華!夏經理長得跟我一個朋友有些像,剛才打眼一看,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來,”熊誌遠這時候恍然記起數年前的一幕,看到孫菲菲手輕輕搭在夏謝陽的胳膊上,又好奇的問道,“孫小姐跟夏經理現在是什關係,我記得你以前也是在五礦公司任職的?”
“我跟謝陽結婚後,就從省五礦公司辭職了,目前在新加坡的一家貿易公司當文員,”孫菲菲說道,“謝陽過來拜會蕭良,我順便過來見一見老朋友;還以為隋婧這次會一起來新加坡呢!!”熊誌遠跟他媽解釋孫菲菲是孫仰軍的妹妹,沒想到三四年沒有見到麵,她跟以前的同事夏謝陽重新結了婚,還在新加坡定居下來了。
蕭良這時候手機震動起來,示意大家都坐下來說話,他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接聽電話。
“我聽說誌磊總在新加坡的公司,主要從事鐵礦石期貨投資,近期還開出不少空單,”夏謝陽坐下來,看了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接電話的蕭良一眼,身子微微前傾,寒暄似的看向熊誌遠問道,“熊先生與熊董事長剛才去見誌磊總,也是通知他見好就收,以免被獅山灣儲備公司誤傷?”
“是啊,沒想到我們辛苦走這一趟,卻未必會被領情,”熊誌遠也沒有多想,待要多吐槽幾句,卻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的蕭良朝他這邊微微搖頭,便止住話頭,搖頭說道,“家醜不宜外揚,說多了也沒有什意思!”
蕭良接過電話,走過來跟夏謝陽、孫菲菲,說道:“我這次過來行程安排非常緊,後天就要飛西雅圖,看來隻能等你們什時候回國,再專程請你們吃飯了!”
見蕭良“逐客”,夏謝陽、孫菲菲也很懂分寸的站起來告辭:“我們什時候回去,一定會聯係隋婧跟你。”
看到在工作人員陪同下,夏謝陽、孫菲菲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門後,熊誌遠好奇的問蕭良:“夏謝陽、孫菲菲他們過來拜訪,有什不對勁嗎?”
“孫仰軍他人在新加坡。”蕭良說道。
“啊?”熊誌遠拍了拍腦袋,疑惑的問道,“孫仰軍跑新加坡來了,他跑新加坡幹什?”
“薇玲很早就注意到孫仰軍跟夏謝陽、孫菲菲在新加坡有接觸,但孫仰軍到新加坡來做什,一開始也沒有想太多。現在看來,孫仰軍在新加坡有可能也是做鐵礦石期貨交易..”
蕭良說道。
“夏謝陽、孫菲菲他們這是幫孫仰軍過來打探消息的?”熊誌遠問道。
蕭良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猜測的!”
熊誌遠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為了避免誤傷,但同時又要防止消息進一步擴散,防止國內可能會有一些期貨貿易公司非但不收手,甚至還反過來渾水摸魚做多,儲備公司對外散播即將大規模掃貨的消息,會在用詞以及傳播渠道方麵,有意進行模糊處理,搞得似是而非。
要不是擔心熊誌遠這個蠢貨有可能弄巧成拙,他跟他媽這次登門也不會說得那清楚。
正常說來,這段時間內,國內做鐵礦石期貨貿易的公司,包括江省五礦集團在內,隻要不瞎操盤,又或者直接平倉離場,就能避免掉不必要的風險。
正常來說,夏謝陽作為省五礦公司駐新加坡分公司的經理,隻要聽從總公司的指令,不胡亂操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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