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門外!
韋承正走在通往承天門的路上,早前一起的韋諶與韋世康倆人已結伴不知去了哪,現在他的身旁還剩下幾位好友。
虞世南環顧看了一番韋圓成三兄弟,生怯道:“鄖國公、還有河南郡公、黃瓜縣侯,不知你們三人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喝點酒?”
虞世南的話一說完,四人便停下了腳步,把著目光頃刻間都聚在了他的身上。
他乍時被幾人看得些許麵紅耳赤,心不禁產生了些疑惑,是被他們三兄弟看不起了,還是他們三兄弟不喜歡喝酒。
韋承盯著虞世南,沒想到這老小子沒錢就算了,竟然還這主動,是想要去刷臉付賬不成?
韋承將視線移動,看向韋圓成三兄弟,道:“四位兄長,要不我們就去琉澤軒喝上幾杯?”
“不是去蘭亭軒嗎?”
虞世南慌了,韋承口中的琉澤軒和蘭亭軒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蘭亭軒而言,去的皆是些清淡子弟,喝酒都是次要,主要是為了拚作文學,一起討論人世間的真理。
而所謂琉澤軒,它更靠近皇城,說來離得隻有一牆之距,常年去的都是些達官貴族,充滿了一屋子的權利味。
他可不想去琉澤居,除了不喜歡那種氛圍外,主要就真若去了蘭亭軒,他還真就可以刷臉。
韋匡伯在旁一聽虞世南說到蘭亭軒,他立馬反對道:“虞兄,你要去蘭亭軒就是不對的,那種地方怎適合喝酒,喝酒就得去琉澤軒喝。”
韋圓成與韋圓照,他們倆人都沒發話,一人雙手搬弄扣著手指,另一人則是四下打量,對於去哪喝酒,他們都無所謂。
虞世南被懟得無法阻止語言,沉默了片刻,他決定拚著老臉一試,別扭道:“不瞞三位,吾去了蘭亭軒可以免單!”
“伯施兄,你能免單?那你上次幹嘛不說?”韋承好奇道,他不認為虞世南就算真與金錢過不去,也不至於跟尹婁傑的錢財有仇。
虞世南聞言,生怕就讓韋承徹底誤會了,連忙解釋道:“子全老弟,吾上次沒有免單的權利,隻是在昨日,蘭亭軒的小廝送來一張免帳柬,說可以免去十次賬。”
韋承沒在追問,他對蘭亭軒的這般舉動也能理解,畢竟人家開店的宗旨是承自文學,像虞世南這種天下大才子,多了點實惠好處很正常。
韋匡伯才不管免賬與否,重要是去了蘭亭軒喝酒沒勁,當即大方道:“虞兄,這次就去琉澤軒,我請客!”
話到此處,他看向虞世南,續道:“虞兄,我是真去不慣蘭亭軒,還請虞兄諒解!”
虞世南似也理解了,他想著韋匡伯是武將勳貴出生,點頭道:“那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韋承見到都商量好了,便趁勢道:“那各位兄長還在等什?”
韋承的話音落地,四人起腳就朝承天門繼續走去。
“伊川縣侯大人,還請留步!”
承天門前十米左右,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韋承回首看去,隻見是個侍人。
韋圓成四人眼見之下,全都略有所感。
五人在此刻都有一種共同的感覺,那就楊堅來找事了。
侍人快步上前,先朝著韋家三兄弟施了禮,方才麵向韋承,禮敬道:“稟縣侯,皇後遣小人來請你去一趟!”
“行,本侯知道了!”
韋承回了侍人的話,轉身向韋圓成幾人,歉意道:“四位兄長,你們先去一步,我一會出了宮就來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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