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
新月城最大的酒樓,確切地說是新月帝國最大的酒樓,在這就沒有你吃不到的美味。
大廳內布局也很特別,最中間的位置處有一個平台,上麵擺放著筆墨紙硯,還有一些樂器。別的酒樓都是表演才藝吸引客人,醉仙樓倒好,客人表演才藝,免單。
主要還是詩詞歌賦,如果客人能作出一首膾炙人口的好詩,並且得到醉仙樓老板的認可,不僅會把你的詩詞裱起來掛在大廳,還可以免除一切消費,臨走還有小禮品。
隻是,大廳內掛滿詩詞,平台正前方的牆上卻是一片空白。
“這些詩詞……”楊道友不由看得入神,雖說牆上掛著的各種詩詞歌賦無法與前世那些大詩人相比,但是也很有水準,坦白講,至少楊道友自己就作不出來。
突然有人攔住楊道友。
啊呸!
應該是攔住趙不休。
“哎呦喂!我的趙公子,您怎又來了?”醉仙樓的掌櫃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微胖,短須,眯眯眼,見到好不容易送走的瘟神又回來了,不由頭疼,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都快要眯成縫了,他直接鎖定趙不休,甚至都沒正眼看一下楊道友與金再來。
“我說你這個……”趙不休一直都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有仇必須當天報,從來沒有隔夜仇。
“哈哈哈哈……”二樓雅間有位紫衣公子突然放聲大笑,很不友好的俯視著趙不休三人,說道:“堂堂北月趙家的公子哥,吏部尚書的兒子,還是獨苗,竟然連一頓飯錢都拿不出來?可笑,真是可笑。”
“關你皮尺啊!”趙不休看見那人時,眉頭瞬間皺起,同樣很不客氣地說道:“你算老幾啊?也敢編排我?我特莫就算再怎不濟,也是北月趙家的人,你溫劍龍在我麵前永遠是個弟弟,還有就是,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沒錢了?”
“你有嗎?”醉仙樓掌櫃立馬湊到趙不休跟前,說道:“趙公子,您如果方便的話,那之前……”
“閉嘴!”趙不休狠狠地瞪了醉仙樓掌櫃一眼,說道:“我們什身份啊?我們聊天你茶神魔醉?”
“你有嗎?”不知何時,溫劍龍身邊又來了一位藍衣公子,長得也是眉清目秀,白白淨淨的。
“有,有,我……”趙不休支支吾吾半天,似是突然想到了什,立馬就來了底氣,拍了拍楊道友,說道:“當然有,小爺我什都沒有,就是錢多,對吧?良哥?”
“老金!”楊道友微微皺眉,他也順手拍了拍金再來,金再來自然明白楊道友什意思,立馬從納戒中取出一大把銀票,正想從麵挑一張出來,立馬被趙不休搶了去。
“看到了沒?”趙不休將手中銀票舉高高,一臉得意,說道:“這個是什?銀票,隨便拿一張出來都夠在這醉仙樓吃上三天的。”
樓上的藍衣公子笑而不語。
“!”溫劍龍撇了撇嘴,不知是想到了什,不由多看了楊道友的一眼,說道:“這位公子,你可不要被姓趙的這小子給忽悠了,這小子欠了一屁股債,不過是空有一個北月趙家公子哥的名頭而已。”
“我謝謝你哦!”楊道友不由覺得有點好笑,這個溫劍龍,很明顯是沒見過趙不良的。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趙不休變得更加囂張了起來,說道:“溫劍龍,你仔細瞅瞅,仔細瞅瞅我,再仔細瞅瞅我旁邊這位,看出什了沒?”
“啊這!”
“這是我良哥!”趙不休立馬湊到楊道友跟前,很鄭重地說道:“白山城少城主,趙不良。”
大廳內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楊道友,趙不休也是有點愣神,白山城少城主,再加上北月趙家公子哥,這兩個身份加在一起確實很柳枇,但是,趙不休總覺得,這些人看向楊道友的眼神怎感覺怪怪的?
二樓的一處雅間,兩個樣貌清秀的女子也不由看向楊道友,其中一人看清楊道友樣貌時,更是不由皺了皺眉頭,想起昨天晚上,想起越園的溫泉池,她立馬拉起旁邊女子的手,重新坐回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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