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隻有一張床,等寧淵反應過來,關上窗戶來到床邊時,秦雨煙已經脫了鞋,整個人縮到了被褥。
他嚐試性地扯了一下被褥,不出意外被秦雨煙壓得很死,根本扯不動。
“你一個四品高手又不怕冷,怎還跟我搶被褥,是不是人啊?”
無人應答。
“瑪的,遇見流氓了。”
寧淵無奈地歎了口氣,把她往搡了搡,合衣躺到床邊。
“枕頭總能分我一點兒吧。”
秦雨煙輕輕抬起腦袋,把枕頭往外邊推了推。
......
“你說咱倆這算不算同床共枕?”
秦雨煙發出一聲輕笑:“你要這樣說的話,那前幾天在林間夜宿,豈不是大被同眠?”
“真沒情趣,睡覺!”
......
胡思亂想到深夜寧淵才迷迷糊糊睡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被褥已經蓋到了他的身上,身邊空空如也。
揉揉惺忪的眼睛起身一看,發現秦雨煙又站到了窗邊,不過與昨夜不同的是,她今天穿的是裙子。
高挑的身材整個被包裹在湖綠色的長裙下,相比於之前的捕快製服,少了幾分淩厲,多了些柔和。
聽到身後的動靜,秦雨煙轉過頭,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雙手攏在身前有些無處安放的感覺。
“又不是沒穿衣服,擋個什勁?”
寧淵笑著走到她麵前:“很美,可惜就是裙子有點長,把腿全遮住了。”
說著朝她大腿比劃了一下:“應該到這最好。”
“胡說,哪有那種裙子?”
“宮就有,到時候我送你幾件。”
“我才不要。”秦雨煙自幼習武,長大一些後就進了六扇門四處奔波,極少有穿裙子的時候,現在驟然一改變很不適應。
“穿著難受,不想穿了。”
“不行,願賭服輸,說好了穿到菩提寺,一天都不能少。”
寧淵把桌子上的帷帽拿起來遞給她,說道:“走,先去吃飯,然後去看看那個百花苑是怎個情況。”
走到門口,秦雨煙突然伸腿抵住房門,說道:“要不咱再打個賭?”
“還賭?行吧,賭什?”
“這次你調查百花苑的事,我給你定兩個條件。
第一,不能使用皇子和鎮武司首座的身份。
第二,不能請求我協助。
如果你能滿足這兩個條件的情況下解決百花苑的事,就算你贏,反之,算我贏。
怎樣?”
“你先說賭注是什?”
“我贏,那咱們昨天的賭約作廢,我不用再穿裙子了。
如果你贏了,我給你看看腿。”
!
寧淵雙眼瞪大,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當真?”
“我向來說話算話。”秦雨煙未被麵具遮擋的右臉閃過一絲紅暈:“當然,隻是看。”
“走走走走走走走!”
寧淵急切地拉著秦雨煙出門下樓,下到一半,寧淵掃了一眼大堂。
現在天才剛亮不久,樓下大堂卻幾乎已經坐滿了,隻有角落的一張桌子上還有空位。
那一桌已經坐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道士,寧淵目光掃到他身上,心中猛地一跳。
【品階: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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