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藝術學院,聲樂係。
係主任魏軍傑對著紀蘭蘭說道:
“記住,等齊澗來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魏軍傑膀大腰圓,臉型方正。
這一嚴肅起來,很有威懾力。
老牌教師都抗不住,更不用說年紀輕輕的紀蘭蘭了。
“主任,齊澗他,他其實,作為他的導員我也有責任……”
“你當然有責任!”
魏軍傑瞪了紀蘭蘭一眼。
“出了這大的事,你為什不先向我匯報?”
“我……”
“行了,一切等人來了再說。”
魏軍傑擺擺手,斥退了人。
在推開辦公室的門時,臉上重新掛上笑容。
“鄒老哥,這次真是要謝謝你了。”
“你看我忙得昏天暗地的,要不是你提醒,還真不知道發生了這大的事。”
鄒繼東與魏軍傑平級,隔壁院表演係主任。
“魏老弟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
“咱們可是自己人,我當然不會任由別人看你笑話。”
魏軍傑笑著應和。
他跟鄒繼東認識時間不短。
當初打交道的時候,通過什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合計。
勉強能搭上‘遠房’親戚的邊。
關係也就這走下來了,互通有無互相幫助。
鄒繼東開門見山道:
“老弟不瞞你說,我這次來找你,正是為了那個叫齊澗的學生來的。”
“願聞其詳。”
鄒繼東先解釋了一句。
“這個學生其實我早就認識他了。”
魏軍傑心一動。
“老哥你……你是想幫他?”
他對齊澗,在這之前就有所了解。
主要有三個印象。
長得帥、神龍見首不見尾,以及常年蟬聯專業第一名。
另外,在看過齊澗的表演後。
魏軍傑心也產生了回護的想法。
娛樂圈那點事,逃不過他這雙眼睛。
齊澗形象出眾,學習好,又能寫能唱,不用想肯定是被欺負的那個。
這樣好苗子,他實在不忍心就這被毀掉。
可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如果那邊咬住不放,他也無能為力。
但若鄒繼東能插手,起碼機會能大一些。
就是不知道,齊澗怎會跟他扯上關係。
“也可以這理解。”
鄒繼東沉吟一下回道。
“有人想跟齊澗談一談,隻要談的好,自然不會再有問題。”
“額,是這樣啊……”
“老弟我知道你這人心善,但老哥我畢竟年長你幾歲,聽我一句勸,這事你千萬別犯倔。”
“我明白的。”
魏軍傑心歎息。
不是他想視而不見,明哲保身。
沒辦法,一個小小的主任可沒有那大的權利。
說句不好聽的,就這個世道風氣,他現在能保持一些底線,已經超過很多人了。
“多謝老哥你提點。”
魏軍傑壓下心不適,向鄒繼東致謝。
認不認同是一方麵。
他無法否認鄒繼東帶來的作用。
這就是自己人的意義所在。
有時候一句話,就能避免很多麻煩。
辦公室的氣氛重新熱烈起來。
寒暄幾句後,魏軍傑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了,老哥你怎認識這個學生的?”
鄒繼東不甚在意的說道:
“他前兩年的時候老去我們係蹭課。”
“當時還有任課老師,想讓他轉到我們係來,不過被他拒絕了。”
“說起來當初這齊澗若是同意了,或許現在也不會就這自毀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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