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課準備去學生會的川入薰被在她班級門口的兩名女生叫住:“請問是川入薰同學嗎?”
川入薰疑惑的看著她們:“是我,有什事嗎?”
“我們是風紀委員,請問你可以跟我們過來一下嗎?”
川入薰警惕了起來:“風紀委員?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好像沒有做什違反校規的事吧?”,要知道這屆學生會一直和風紀委員不對付,她現在很擔心被風紀委員找麻煩。
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女生扶了下眼鏡:“嗯,可以先跟我們來一下嗎?我覺得站在班級門口不是太好。”
看著逐漸靠過來的人群,川入薰選擇了妥協:“好吧。”
跟著兩名風紀委員來到教學樓和社團大樓之間的角落的川入薰問道:“所以呢,請問到底是什事?”
兩名風紀委員麵麵相覷,最後那名身材嬌小的女生站了出來:“川入同學應該知道我們學校不允許戴項鏈之類的裝飾吧?”
看出她們是來找事的川入薰也毫不客氣:“嗯?學校說的是:如果影響自身學習和班級教學環境才不允許佩戴吧?我的項鏈一直放在內側,都沒有拿出來,怎就不可以了?”
戴眼鏡的風紀委員安撫道:“我們也是按章程辦事的,還請川入同學不要這激動。”
“我記得學生手冊上寫的很清楚的,我不認為我的做法影響了我自己和別人。”
“那川入同學可以拿出來學生手冊指出來那條校規嗎?我記得我們學校的學生手冊按要求是要求隨身攜帶的。”
“,好啊。”川入薰冷笑了一聲拿出了自己放在包的學生手冊,翻到了那一頁:學生不得佩戴影響學風的飾品。
沒能給川入薰下套成功,被安排來的兩人又開始找了別的借口:“雖然川入同學這說,但是還是有同學向我們匿名舉報說:川入同學佩戴項鏈影響了她的學習。”
看著已經挑明是來找事的兩人,川入薰選擇了直接攤牌:“那你們想怎樣?”
“還請川入同學把項鏈交給我們,我們會在學期結束,也就是周五的時候把項鏈還給你。”
川入薰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不可能,現在已經放學了,我可以直接回家把它帶回去。”
看著一臉強硬的川入薰,兩名風紀委員也很無奈,誰讓自己倒黴被人拿來當槍使呢?
“還請川入同學理解我們的工作把項鏈交給我們。”
“不可能,還請讓開,我馬上就要回家。”川入薰警惕的抓著包想要離開這。
見到川入薰如此的不配合,兩人無奈的在心歎了口氣默默地圍住了她:“還請川入同學配合。”
看著慢慢圍住自己的兩人川入薰隔著衣服捏緊了自己的項鏈:“你們想幹什!?”
“喲!川入同學,你在這幹什呢?”就在兩人想動手的時候,永井穀莎和鬆村良子從教學樓走了過來。
看著有人過來,風紀委員也沒有再堵住川入薰。
看到永井穀莎的川入薰仿佛看到了救星:“永井同學,鬆村同學。”
鬆村良子熱情的和川入薰打招呼:“喲,薰。“
“你好,鬆村同學。”
鬆村良子看著剛剛還圍住川入薰的兩人,朝川入薰開玩笑:“你這是怎回事啊?被欺負了?www。”
永井穀莎很“驚訝”的附和:“欸,真的嗎?”
戴眼鏡的風紀委員在想起來她們是誰後,連忙澄清:“沒,沒有的事!”
“欸,那你們剛剛圍著薰幹嘛?”鬆村良子在川入薰和風紀委員之間來回打量著,露出了一抹壞笑。
“沒,沒什,我們隻是在請教川入同學,學生會有沒有什需要幫忙的而已。”眼鏡娘看了一眼自己已經被嚇得不敢說話的隊友,心暗罵著。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是遊泳部的兩個人會出現在去文藝類社團和學生會所在的校舍的路上。
“這樣啊。”看著害怕的兩人,永久穀莎玩心大起:“我還以為是薰被欺負了呢。校園暴力可以不好呢,我記得上次在我們班欺負人的那個人叫什來著?”
圍著兩個倒黴的風紀委員轉的鬆村良子附和道:“欸,不記得了,不過那個人好像退學了吧,超好笑的。”
看著不敢說話的兩人,永井穀莎不屑的嘲諷道:“笑死。”
“如果沒什事我們和薰就先走了,拜拜。”看著不敢說話的兩人,鬆村良子親密的摟著川入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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