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玉佩中蘊含的靈氣頓時幻化成了一個長胡子的紫衣老者。
“何事,竟敢召喚本座分身?”
馬飽果橫掃一圈,頓時察覺煞氣十分濃厚,而自己的三位弟子已然躺在地上,一副要死的樣子。
再看那煞氣的源頭,卻來自一把劍,而那劍的旁邊有一個築基期的黑衣少年。
但下一刻他卻察覺到了不對勁,那少年的手上居然戴著一枚煞氣十分濃重的納戒。
這納戒的氣息他十分熟悉。
是嗜血戒!
當年他參加虛昆滅邪一戰時,曾在一位血魂宗聖子手上見過,一模一樣!
這小子是邪修!
“師父!快誅殺這小子!他是邪修!”牛芬大喊一聲。
“本座沒瞎!”
“還有這兩個天一宗的女修,勾結邪修,必須好好整治!”
“居然是天一宗的人……”馬飽果有些意外的掃視了兩眼,隨後卻輕蔑的笑了笑。
“勾結邪修,別說是天一宗了,就算是青雲宗也保不了你們!”
“待本座誅殺這個邪修再來好好懲罰你們,讓你們知道勾結邪修的下場!”
“哼哼。”
聽到這話的江月和王詩雨頓時苦澀了起來,開口想為自己辯解。
“前輩!我們沒有勾結邪修,是這三個家夥……”
不等江月和王詩雨說完,馬飽果卻隨手打了一道靈力,直接將兩人擊飛在地。
兩人隻感覺自己在這股力量麵前毫無抵抗之力。
“閉嘴!還敢狡辯!本座已有定論。”
“師父,別殺了她們,必須讓她們知道勾結邪修的下場!”牛芬見到這一幕連忙喊到。
而馬飽果聽到這句話,卻立馬皺起眉頭,怒斥牛芬。
“你們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難道眼隻有美色嗎?”
“你們三個人聯手還處置不了一個區區築基期的螻蟻,實在是混賬!”
“待本座一劍誅殺了此子!再來教訓你們這群酒囊飯袋!”
話音一落,馬飽果兩指一豎,一縷靈氣便化作靈劍直衝李唐,速度之快甚至有種要趕上破空掌的感覺。
而李唐見到這一幕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仿佛沒有反應過來一般。
這小子,必死無疑!
然而就在在場眾人以為李唐要被這一道劍氣斬殺的時候,他卻忽然抬起了手,兩指一掐,將近在咫尺的靈劍夾住。
緊接著一用力,隻聽“砰”的一聲,靈劍瞬間破碎,化作靈氣散去。
這一係列的反轉,讓在場的眾人都驚訝不已。
“什情況?這人居然接住了那元嬰強者的一劍?”江月目瞪口呆著,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剛剛那元嬰強者隨手一擊的威力就已經恐怖如斯,而他卻直接擋住了那一道劍氣?
怎可能!
而被重創的天垢宗三人見到這一幕也是驚訝不已,這邪修居然擋住了他們師父的一劍。
要知道,他們的師父可是元嬰期強者,他一個築基期再強也不可能與元嬰期匹敵啊!
怎可能!
但在場最震驚的卻是這一劍的施法者馬飽果。
剛開始他還有些意外,這築基期的螻蟻居然擋住了這一劍,恐怕身上有什法寶。
可接下來,他卻是由意外震驚,轉變成驚恐。
因為他能明顯感受到,剛剛還是築基期的李唐,氣息居然直接變強了好幾倍。
甚至於,他感覺這股氣息不僅僅是強過他,而是有一種匹敵宗主的感覺,更可能還超越了宗主。
要知道,他們天垢宗宗主姬太梅可是化神後期強者,這小子的氣息和威壓卻能比宗主還強勁。
怎可能!
而站在軒轅劍旁的主人公李唐,見到幾人那目瞪口呆,如同見鬼了一樣的表情瞬間笑了。
上一次見到這個表情,還是在不久前,虛昆城楚家家主楚陽臉上看見。
那時,正是因為楚陽出手阻礙了任務被係統判定為敵人,觸發了修為提升。
現在也一樣,隻不過馬飽果不是敵人,而是變成了任務的目標,劃入修為提升範圍內。
所以,現在他的修為已然超過了楚陽那次,成為了化神巔峰強者!
“,真是口渴了就天下雨,我還在想該怎讓這個場內的人觸發敏感詞呢。”
“結果這老頭自己就觸發了。”
李唐內心暗自竊喜,隨後就看向了一臉驚恐的馬飽果,挑了挑眉。
“怎,不是要誅殺我這個邪修嗎?還愣著幹啥?”
麵對李唐的挑釁,馬飽果的臉色卻是變得十分難看,但還是強作鎮定。
“你這邪修,別得意,我天垢宗還有一位即將突破煉虛境的老祖,若是……”
“聒噪!”
不等馬飽果說完,李唐立馬使出破空掌,瞬間就將馬飽果的分身打散,而被打散了分身的他卻怎出手都沒看清。
接下來,卻輪到羊巔峰三人露出絕望的神情了。
隻見李唐拿起軒轅劍一個健步,瞬間就突破到了三人麵前,強大的威壓讓三人動彈不得。
“你……你別過來!我們天垢宗老祖可是煉虛期強者,你如果動我們……”豬朱霞驚恐的說著。
然而,李唐卻不等他說完,抬手一劍就劃過了他的脖子,抬著的頭立馬便歪了下去,隻剩一雙瞪大的眼睛流露出驚恐的眼神。
“反派死於話多,你也一樣。”李唐不屑的看了一眼。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十分驚奇,那流出的血卻沒有像正常一般流淌,而是被軒轅劍牽引。
隻見眨眼之間,那豬朱霞的肉身就已經開始幹癟,而李唐卻感覺自己肉身的力量在隨之增加。
“這軒轅劍似乎在反哺我?”他有些意外。
統子哥說的果然沒錯,斬殺邪惡就能讓他愈來愈強。
可在一旁的江月和王詩雨卻是驚恐萬分。
這家夥是個貨真價實的邪修!而且是化神巔峰修為!
她們這次是必死無疑了。
“詩雨,我們來世再做同門……”江月流著淚抱起了王詩雨。
而最害怕的還是近在咫尺的羊巔峰和牛芬二人。
親眼見證自己師弟死亡的他們,連逃跑都心都沒有了,剩下的隻有絕望。
“前輩!前輩!我願意做牛做馬!饒我一條狗命吧!”牛芬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求饒。
見到這一幕,羊巔峰先是覺得牛芬沒骨氣,後又跟著牛芬一起跪地求饒。
“前輩,我也願意做牛做馬,求您繞我們一條狗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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