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墨塵忽然想起這些年林如茵的古怪。
是啊,她沒理由一個人在國外。
她就算再堅強,自己卻並沒有那個能力的。
除非……
除非這個孩子,她真的有什問題。
若是孩子有問題,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安安,也許真的不是易簫的孩子?
也許,易家的懷疑,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嗎?
想到這兒,淩墨塵看向林如茵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他或許管不上易簫和林如茵的事。
但是易簫都已經過世了,他作為易簫最好的朋友,兩母女被托付給他,當初易簫受傷也是因為他落下的病根,他決不能坐視不理!
如果說,易簫去世後,林如茵再找,那也無可厚非。
可當初易簫還活著的時候,安安就已經懷上了。
易簫也一直以為安安是他的孩子……
不對啊!
易簫留下那樣的遺囑,把他的財產都以信托基金的方式留給她們母女,說明什?
不是側麵說明了他不相信安安的身份嗎?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易簫或許就已經懷疑了!
這樣一想,淩墨塵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他眼神默然又冰冷的看向林如茵,那意思很明顯了,分明就是在等她的解釋。
林如茵咬著嘴唇,神色難看又不安。
那樣子,也分明是有些心虛了。
淩墨塵看著林如茵:“我猜對了?”
林如茵咬了咬嘴唇,眼淚流的更厲害:“我……我也不敢確定,所以,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
她聲音很低,十分的不安。
可淩墨塵看著,卻愈發氣不打一處來!
他眼神冷到了極致,不可思議看著林如茵:“你怎會提這種要求?”
林如茵咬唇,心更難過,卻不知道說什好。
淩墨塵深吸一口氣,看著林如茵眼神更冷:“你覺得我會幫你?你怎敢提出這種要求?”
“易簫當時都快不行了,你怎做的出背叛他的事情?林如茵,我從沒想過,你會是這樣的人。”
“阿塵,我不是,我,我……我隻是想讓安安有個更好的生活而已。”林如茵欲言又止,似乎有什話極難啟齒一般。
看著淩墨塵也是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般。
淩墨塵:“你想讓安安過好一點的生活,就讓我幫你一起騙易家的人?易家的人,可是把安安看成希望,你為什覺得,我會同意這種事情?”
他眼神更冷,掃了一眼安安的房門,說:“你不用想了,我不會幫你的。”
“你如果真的覺得現在生活很艱難,那安安的父親呢?你可以找他!”
“我,我……我正在找‘他’。”林如茵咬著嘴,嘴唇蒼白,她竟是有些說不出口一般。
淩墨塵麵色一沉,掃了林如茵一眼,正欲說些什,卻忽然有些回過味來,明白林如茵話的意思。
“你,你在說什?”淩墨塵語氣更冷,整個人都沉默下來。
他又是不可思議又是愕然的看著林如茵,眸光中的神色已經降到了冰點。
林如茵咬咬牙,看著淩墨塵的眼神更加委屈不安:“你……你還不明白嗎?我說的這樣直白了,你還不明白嗎?”
淩墨塵一噎,竟是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隻是眼的神色沉著,冷的能夠結冰!
他眼神又是不敢置信又是意外,漸漸變成了不安:“你……你說我?”
林如茵不說話,隻捂著臉嗚咽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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