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對張太嶽連忙道:「老師你快繼續說!」
「我們與其花大量銀子去重建北涼,不如開啟絲綢之路,以永豐錢莊擔保,讓商人做生意,那西涼和北涼這條路線,就會有無限商機,到時候無需我們賑災,商人見利而來,西涼北涼經濟自然就會騰飛……」
衛淵點頭笑道:「正好那條河道的修建就可以改變方向了,同時北涼的修繕就在這條絲綢之路的河道兩側為主,另外以我名義多修建一些客棧驛站……到時候絲綢之路開啟,大批商人進入北涼,咱們順便炒一波房產……」
張太嶽連忙在小冊子上記錄下來。
可就在這時糜天禾道;「但現在的問題是北涼王楊家沒了,新北涼王南乾也死了,所以北涼還不屬於我們。」
張太嶽笑著搖頭道:「傻小子,隻要我們和吐蕃沒有結束戰役,北涼這渾水就沒人趕來蹚,至於什時候戰役結束,決定權在我們。」
公孫瑾也用腹語道:「兵馬麵出政權,隻要北涼大軍是我們的人,不管誰來北涼封王,這地界都得姓衛!」
「既然如此,北涼暫時就這樣定了,一切大方向交給張太嶽老師掌舵。」
「薑太公八十歲封相,九十三歲拜將,沒想到老夫的一腔熱血會在晚年被激發!」
張太嶽對衛淵拱手道:「世子的重托請放心,老夫隻要活著就已經把絲綢之路用最少的銀子,最快的時間打造出來。」
所有人離開後,張龍趙虎拿著帳本走上來。
「老大,你草率了……」
「哦?」
張龍指著帳本:「世子你看,因為北涼難民比較多,所以武閔的乞活軍已經徵兵到了四十萬。」
「啥玩意?四十萬?」
「對,你當時許諾說他能徵兵多少,你就管多少……還有馬祿山的二十萬刀客,還有衛家軍……」
「別說了……」
衛淵揉了揉太陽穴,此時的他隻感覺一陣頭大,曾經自己目標,擁兵百萬,已經達成了,但卻悲劇的發現,這百萬大軍目前超過七成,戰力拉胯,但每天人吃馬喂,軍餉補助撫恤金……花的銀子卻是海量。
趙虎看了一眼衛淵,繼續潑冷水道:「世子,還有你需要在沙漠修建一條路線,沿途補給站,還要挖礦,這些剛開始需要投資的銀子也是海量!」
「另外,要一個半死不活,土地貧瘠的北涼,隻需要以工養賑耗費兩億兩白銀即可,而且南昭帝會報銷大部分,但你要把西涼北涼同時變得富饒起來,河湟寶藏融的金子都拿出來恐怖都不夠……」
張龍繼續敲打著算盤:「當然,如果張大人預估成功的話,隻要絲綢之路開啟,北涼和西涼就會變成聚寶盆,先期投入的銀子幾倍,甚至幾十倍地賺回來。」
衛淵有節奏地輕輕敲打座椅扶手:「煙!」
一旁糜天禾連忙取出菸袋用蠟燭點燃後交給衛淵。
「絲綢之路起來北涼就是我的聚寶盆,現在南昭帝開始作死,大魏馬上就要亂了,所以擁兵百萬也不能放棄!」
衛淵猛吸了幾大口菸袋,最後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
「幹了,盤子鋪張多大,咱們就幹多大,畏首畏尾從來就不是我衛淵的作風,不就是他媽銀子嗎,老子去天竺賺!」
「老大,好魄力!」
張龍趙虎對衛淵伸出大拇指:「世子,咱們現在返回天竺?」
「先休息兩天把北涼這邊徹底穩固再說,反正那邊有喜順頂著呢!」
在北涼的兩天中,衛淵白天抽了十袋煙,晚上用了三十二支魚膠來緩解心中的壓力……
直到第三天,一名侍衛敲門走進來:「少帥,有人說想見你,還說你見到這東西肯定會見他,屬下特意把東西拿來給你看看。」
衛淵接過侍衛遞上來的信,打開後露出一條奇怪的圖騰,說是龍但卻是蛇身,龍爪宛如蜈蚣的百足。
看到這奇怪的東西衛淵瞳孔一陣緊縮,連忙對侍衛道:「讓他來見我。」
侍衛快步走後,與衛淵商量對策的糜天禾公孫瑾連忙看向信紙,疑惑地道:「主公,這是什?」
「圖騰!北匈奴的圖騰!」
衛淵表情凝重的說道,對於和天狼帝國一樣,跟衛家軍在北冥關打了幾百年的宗族圖騰,衛淵怎可能會不認得,如今看到北匈奴的圖騰,讓衛淵腦海中想到一個人,匈奴帝國的王,匈奴王,阿拉提。
很快一名皮膚很白,身材矮小,四肢較短,上身較長,棕色頭發,眼窩較深,眼距較近,鷹鉤鼻的老者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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